看传闻中的陈队怎么看管小孩,结果被冷看一眼,下达命令,“出去。”

出哪去?宣怀还没反应,门便从里面锁上了。

游夏白净的脸涨红,陈惊杭居然用那种姿势桎梏他,简直是奇耻大辱!

陈惊杭虽然看着不壮,但某些动作幅度间,可以清楚感受他一身饱满的肌肉。如果不是经年累月的坚持健身锻炼,是断不会达到这种效果。

陈惊杭把他扔在床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领带绑住了他的手,领带的另一个支点迁到了床头的支架上,牢牢地把游夏锁在了床上。

游夏挣扎不过,嘴里还被塞了一块透着木质香的干净方巾,在这一瞬间,游夏呆滞住了,瞪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

这回游夏真感到害怕了。

这一切的主导者就在他的腰侧坐下来。陈惊杭原本被发胶固定的刘海垂落在漆黑的瞳仁前,碎发亲吻高挺的眉骨,冲淡了五官素来的冷沉与戾气。

游夏一开始嘴里“呜呜”不停,双手用力想挣开束缚。

陈惊杭就这么静坐着,垂着眸,努力运作的加湿器散开湿气,几缕潮湿似乎渗入了他凌厉的下颌线,跑进了他的眼眸中。游夏看着他发白的薄唇,竟觉得刚才手段强硬的暴君此刻有种破碎的凄美。

游夏手腕生疼,挣不开,没了力气,白皙手腕上惹眼的红痕是他徒劳的结果。他终于安静下来,这时他口中的方巾却被扯出来。他也没力气跟陈惊杭掰扯了,等着陈惊杭开口。

“我有病。”他说。

游夏:“我知道。”

这三个字多少带点个人恩怨。

陈惊杭:“你知道渴肤症么?”

游夏在脑子里回忆,之前在网上的确刷到过这种奇怪的病症,患者性格孤僻,时常会有失眠、抑郁的倾向,发病的时候只需要和别人有肌肤接触就没事了。

难怪卫和平说什么病,什么新进的药。难怪说什么每天睡四小时。

“你哪里抑郁了?真没看出来。把人气得抑郁还差不多。”游夏刺挠一句。

“渴肤症让我严重失眠,能睡四个小时已经很不错了。”陈惊杭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