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了?。就?算被清算,我也有您准备的‘Lucky’,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出事。在那之前,我想帮您做完事情。”

西德尼边说边悄悄抹眼泪,“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脆弱……”

“挺好的。”楚祖说,“脆弱是我们衡量勇气的标准。为别人的事义无反顾,往往比我这样事事为自己?的人要更勇敢。”

西德尼纠正:“ 那我们都很勇敢!”

他们一直往前走,不曾停下来休息。

楚祖越走越慢,脚踝的伤对他的影响颇为严重,到后来不得不真的倚靠着西德尼,才能继续往前。

“说实话,我不知道会面临什么,也不知道今后有什么不同。”

楚祖说,“我其实很怕一个人呆着,会逐渐分不清那些死亡是我的精神错乱,还是真的。”

西德尼:“您怕分不清吗?”

楚祖:“嗯。我知道自己?真的发疯会是什么样,可能是你最不喜欢的那类人。”

“不会的。”西德尼认真说,“我不会让您发疯,只要您需要,我会一直想办法陪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