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祖听了半天,想让他安静点,于是选择了最礼貌的方式:“我去找弟弟……我弟弟就是几年前在那栋楼失踪的。”
“他们说我弟弟死了,我想,隔三差五去找找,总能找到吧。”
楚祖说得真情实意?,五分坚定三分叹息,还?有两?分若有若无的惆怅。
街边路灯不断在他脸上闪过,间歇性?照亮冷淡克制的面容。
司机立马闭嘴,脸色戚戚,估计回家补觉时想起这段对话?,都得从床上仰卧起坐,给自己俩耳刮子。
楚祖在目的地前就让司机停了车,之前的停车场也被划分在了大楼区域里,准确的说,被拽进四个交汇时空的地区不止那栋楼本身,他不想让司机也陷进去。
车停稳,楚祖付了钱钱是从精神病院顺走的,他某不知名父母缴了住院费,现在他不住了,那笔钱就当顺钱的赔偿。
昏暗的路灯下,楚祖踩上满是碎石的荒地,走向那栋荒郊野外?的高?楼。
四周风声呼啸,枯草在地上沙沙作响。这座大楼外?围布着简易的围栏,上面贴着“危险”“禁止入内”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