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钱小儿子就是被杨疯子约出来的,被他们绑走的时候还冲他哭,问他杨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听到这里,楚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问的是这栋楼相关,男人硬是要从头开始讲,就像他不是捅人的恶霸,而是在审讯室问话?的警察似的。

男人说,问题一开始就出在杨疯子身上。

那时,男人已?经跑到了楼下,突然?,他听到了一声重响。

“突然?就掉了个什么破玩意儿,吓得我差点儿腿都软了……”

男人回忆的时候打了个寒颤,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看得出来他文化不高,说话?也很粗鲁。

在高度紧张下,视野中出现任何变动都会风声鹤唳,男人也不例外。

他的动态视力还算过得去,常年躲避追查养成的习惯,捕捉到动静后,男人抬起头。

他只看了一眼,血液都快凝固了。

“不是那个破废楼楼底……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先前连个路灯都没有,结果突然?就在眼前杵了个老式路灯,挺高,灯罩顶上还带个尖儿……我老家?就有这种灯,我认出来了……”

“周博他……他就挂在那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