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带来绝望和痛苦的卢锡安诺更为恐怖的存在。
搭在肩上的手离开的时候,戴熙安身上残存的热量也逐渐消失于空气。
“我还有工作。”楚祖起身,像房子的主人那般居高临下睨看戴熙安,“晚会儿见。”
戴熙安在沙发上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社区开始播放舒缓神经的音乐,声音从打开的门缝间钻进来,又随着关门声渐隐。
回来的男人还是出去的那一身,袖口沾了点灰,发梢微湿。
他对沙发上的戴熙安熟视无睹,自顾自去了浴室,水流声响起又在短时间消失,原本若隐若现的铁锈味变得难以掩饰。
从浴室出来,楚祖拎着新买的衬衣往身上套。
戴熙安端详着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异样,偶然能瞥到男人衬衣下的上身贴着七八处特制医用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