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摄政王。
池成渊转过头去不理会时重至,时重至却不允许。皇帝钳固住摄政王的下巴,迫使他扭头看向自己,摄政王闭上眼睛,细密的吻从眼睛、睫毛,蔓延至鼻梁、嘴唇、耳垂、脖颈、锁骨。
“这会儿我明明没碰你的乳头,它却自己硬了。老阴逼还挺淫荡啊。你操重璧哥哥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吗?”
见到摄政王敏感的乳头战栗的模样,时重至转战池成渊的乳首,又吸又肯,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头因为刺激而大了一圈,颜色也变成了淫靡的红色,壮硕白皙的胸肌因为轮番遭到手和牙齿的蹂躏而留下了一串串痕迹。
“你还想让太傅救你吗,让太傅看到你这副样子,只怕也会忍不住想操你吧?”
池成渊不死心地想:这儿都折腾这么久了,太傅该完事了吧。
“太傅,救命”
时重至脸一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真想让他来操你!”
池成渊不理时重至,只在心中默念:一,二,三……都数到十了还不出现,看来太傅是真的不会来管他了。
他顿时有种被抛弃的挫败感,破罐破摔地说:“不用束缚我了。直接做吧。”
时重至见他这副失落的样子,有些良心发现地问:“你怎么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真这么喜欢太傅?”
池成渊瞪了他一眼:“别废话,放了我,然后操我。明天上朝就当无事发生过。你再逼逼赖赖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心上朝的时候我弄死你。”
摄政王虽狡诈,却不屑说谎。时重至捡起床边的兔子,将兔子的四肢依次贴紧镣铐,池成渊的手脚再次恢复了自由。
他有些无语。没想到这镣铐的钥匙竟还是这只兔子。
按理说池成渊应该立刻反水,打扒时重至,让他明白摄政王的屁股摸不得。但或许是跟这小狗崽子相处久了沾了些傻气,他略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四肢,随后躺倒在床上,扬了扬下巴:“愣着干什么,来啊。”
得了摄政王首肯,皇帝更卖力了。他一手握着摄政王的蜂腰,一手揉着他结实的屁股,嘴上还不老实地胡乱啃着。
“小狗崽子。”摄政王的语气多了几分纵容,像是亲昵,又像是鼓励。
时重至的手来到池成渊的菊穴,轻轻一按,那处立马瑟缩了起来,摄政王身上充满力量的肌肉也肉眼可见地绷紧,随后又在主人的意志下慢慢放松。
摄政王眼角泛红,嘴上却仍然强势:“愣着干嘛,找……找东西润滑呀,你不会想直接操进来吧?”
不同于时重璧貌若好女,池成渊的脸、身上的肌肉、腿间的耻毛、挺立的鸡巴都昭示着这人的性别。这是个男人,绝不会弄错。
“你都不会流水,麻烦。”时重至抱怨了一句,但言行却不一。他把摄政王翻转过来,掰开屁股,抹了一手香膏,在肛周慢慢徘徊。
“你的屁眼跟你的奶子一个颜色呢。”喜欢,想日。
摄政王不说话,但菊穴却因为受到刺激而一张一合的,好像在邀请一般。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嘴客气。”
“哈……”摄政王想开口骂人,不料张口却发出弱者一般的呻吟声,只好简单粗暴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