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血?”可持续发展还是戚兰台教他的,希望他到时候别竭泽而渔。

戚兰台危险地笑了笑:“谁知道呢。如果天选之子真的是我,那你的麻烦可不小。”

池成渊终于认怂:“太傅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暂时是的。”

摄政王赶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肯定就不是给我造成麻烦的天选之子。我去包扎一下,失陪了。”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戚兰台再次靠近,这次池成渊清晰地感受到颈部的触感,以及太傅散落在他脖间的发丝。

戚兰台没有特制的熏香。可正因如此,皂角味、散落的书页上的油墨味、房间里的檀香味,一切似乎都因为眼前这人太有存在感而成了太傅专属的味道。

摄政王再次感觉到了威胁。与太傅展示自身武力值时的威胁不同,此时的戚兰台更有攻击性了。他很清楚,戚兰台如果想杀他,甚至不需要靠近,只是此刻脖子被舔舐的感觉让他更有真实感,也更加战栗。

他只能放空地看着戚兰台坐过多年的那张椅子,脑子里完全无法想出应对之策,反而分心地埋怨:太傅这些年教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尽心,否则自己怎么会比太傅弱这么多?

“有几点需要说明一下。”大概是因为刚吸过血心情不错,太傅好心地提醒,“第一,我的唾液能帮助伤口愈合。你看你的脖子和脸颊的伤口都已经好了。”

池成渊伸手一摸,果真如此。只是他并未因此就觉得戚兰台如何和善。毕竟这伤口本来就是他造成的。

“第二,你们一族有人鱼血脉,你血液中的人鱼血浓度很高,吃了能增长力量。所以你平时不能在人前流血。”

池成渊看了看身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戚兰台。说不要流血的也是他,用书页伤他的也是他。

“最后,吸血过后大概一个时辰内,我能感知到你的想法。所以不要乱想。”

摄政王心想晚了,他该想不该想的都已经想了。不过他还是非常注重自己所剩不多的那点隐私,大胆提议:“要不你直接让我晕过去,然后帮我处理一下伤口行吗?”

太傅直接扒开摄政王的衣服:“好方略。部分采纳。”

很显然,太傅采纳了这个方略的后半部分。

摄政王虽不上战场,但好歹是在戚兰台手下练过十几年的。即使是在一众武将之间,摄政王的身材也绝对排得上号。

太傅摸了摸弹性十足、软硬得当的大胸肌,评价:“练得不错。”

摄政王心想咱们两个性别男爱好男的家伙就别这么磨叽了,小心擦枪走火。但一想到戚兰台刚才说的话,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往暧昧的方向想,只当自己是个直男一样地回答:“太傅教得好。”

好在戚兰台似乎也只是单纯地作为老师夸一下学生。接下来他并无什么奇怪的动作,只是找到池成渊胸膛上的伤口,舔了上去。

伤口不深,再加上戚兰台的作用,没多久,那道伤口就不见了。只有微微泛光的湿痕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见太傅完事却仍然不移开目光,摄政王想要出声提醒,太傅却先说话:“硬了。”

摄政王下意识地看向太傅的下身。太傅的衣服颜色虽然简单,花纹样式却繁复,一时间看不出来他的勃起状况。

池成渊知道戚兰台只对时重璧硬得起来,他觉得这大概也是戚兰台有些恋爱脑的原因。如果太傅能因为他的血勃起的话,或许太傅站在他这边就不只是暂时的。

不对,打住,不能想太多。更不能对太傅有所图谋。

也不知道太傅是否听到了摄政王这一番谋划,他只是将手覆上摄政王粉色的乳头,按压下去,乳头弹起,太傅像是才想起来解释道:“它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