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上头的池成渊再也不顾什么地狱蝶的威胁,忘了所谓的提尔彼茨的战略意义,大骂出口:“那你就操吧,少他妈废话。但你最好别睡太死,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好。”

太傅恶意地笑了笑,还未开拓就操入池成渊干涩的菊穴,这一举动过于冲动,两个人都不好受,鸡巴只进去了前端就无法再行进。

看见太傅因吃痛而皱起的眉头,池成渊觉得自己被暴力破开的菊穴也没那么不好受了,冷笑着嘲讽:“哼。真是不好意思,不是会流水的极品蜜穴,让你娇贵的鸡儿受伤了。”

“你可以是。”

池成渊被大力推开,向后倒去,正欲调整姿势保护头部,后背却已经接触到了柔软的被褥。不知何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太傅的卧房。

“据说塞壬的泄殖腔可以流水。”太傅毫无商量的意思,霸道的神力让池成渊控制不住变成完完全全的魔化形态:银发,蓝眸,鱼尾。

太傅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在他下腹部摸索,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塞壬鳞片之下的生殖器,恶劣地评价:“似乎比原来大了点,不过可惜今天用不上。”

说罢,他凉着塞壬尺寸不小、已经硬着的性器,在其之下继续寻找,没多久就找到了那处微微泛着湿意地方:“确实如此。”

虽然泄殖腔比较湿润,但那不过是塞壬这一海洋生物的本能。人类的菊穴不是用来吃鸡巴的,塞壬的泄殖腔同理。太傅这回没有冲动,老老实实地开拓起池成渊窄小柔软的腔口。

意识到自己以这种姿态被太傅玩弄,池成渊想要躲避,却因为神的压制而无法做出大动作,而小打小闹的挣扎比起逃离与拒绝更像是情动难耐的自然反应。他认命一般地不再躲避太傅的触碰,却还是固执地坚持以仇恨愤怒的目光看向昔日最亲近的太傅。

太傅凑上前去吻上池成渊的双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塞壬的尖牙比人类的牙齿更具攻击性,但池成渊像是忘了自己还有这一武器一样,任由太傅将舌头伸入他的口中,侵略着他的口腔,塞壬的尖牙在此刻反倒像是纪念碑一样,时不时地被戚兰台舔一下,昭示着他的统治权。

“开拓好了。”

没给池成渊多久的反应时间,太傅就将自己的性器送入池成渊的泄殖腔。被开拓完毕的泄殖腔仍旧不大,却柔软而富有弹性,将入侵者紧紧地包裹住。似乎是为了欢迎太傅的性器一般,腔内的水分也比一开始更多了,在体液的润滑下抽插得格外顺利。

“你真的很会吸。”太傅双手握着池成渊的腰抽插,可怜的细腰被掐红了,不久之后又该留下暧昧的指印。好在池成渊还算强壮,因此这一景象算不上凄惨,只是情色意味极浓。

池成渊被身体各处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以及这副姿态暴露于太傅面前的事实冲击得快要失去神智,但听到太傅跟他讲话,还是极力地思考一番,最后发现这不过是一句床上调情的屁话,不爽地翻了个白眼。

太傅很喜欢他努力维持清醒的样子,诱惑:“听说男人在床上,无论问什么都会如实回答。你如果想知道什么,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

哼。不久前他在太傅的鼓励下问了个问题,结果就被坐地起价的黑心太傅折腾……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操了,还是以这种难堪的形态被操,横竖也不过是这个结果,不会更坏。

“怎么杀你。”

太傅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个过分的问题。

“直接杀。用你的鳞片,你的尖牙,你自身的任何攻击手段,都可以。”

真是没什么诚意的回答。池成渊没把这当真,只专注于应对体内的又一波冲刺。

顶到了。池成渊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但太傅似乎也在观察他的行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