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他便离开。池成渊只允许自己做到这一步,否则某种情感就要像洪水一般决堤。

太傅没因为他的偷工减料而不满,念头一转,两人到了一处幽静的丛林中。丛林中的一草一木都让池成渊感到熟悉,但却又与记忆中的那个地方略微有些不一样,就好像是若干年后的某地。

“秘境?”池成渊开口,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太傅大腿上,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出现在缺少遮蔽的露天。

“不用起来。别怕,这是我制造的幻觉。”

虽是假象,但由于其制造者的位格而毫无破绽,池成渊还是有一种暴露于野外的羞耻感。好在太傅心情不错,见他挣扎得厉害,便扯了幻境。

“这是我的诞生之地,叫做时空镜,能够连接各个不同时空,我利用它历练,获取其他时空的力量与知识。它的某一个入口与摄政王府的秘境相连,也就是你见到池?的地方。”

没想到太傅竟然这么大方,说了这么多。池成渊刚想说什么,太傅却再次开口:“蜻蜓点水的吻只是定金。你该付尾款了。”

“一定要做到那一步?”面对太傅,池成渊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劝说。

“否则我会抱憾终生的。”

太傅目光中淡淡的遗憾不像假的,但这不足以说服池成渊。

“为什么?你对我的感情或许存在,但我很清楚并未到不可控的地步。”

戚兰台想告诉池成渊他一直以来最关注的人只有他一个,但这不该让他知道。他想说即使在缺乏情感的过去,他对他也有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情欲夹杂着的复杂感情,但这同样不该让他知道。他很清楚,池成渊只是在等一个能够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借口。只要他愿意解释两句,他们就可以像互相深爱着的恋人一样亲吻相拥。

可是戚兰台早已安排好了结局。如果说出来,命运就要被改变了。

无法说出口的真实,那便与不存在无异。

“你不愿意也由不得你。”

池成渊再次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他将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衣服扯得更开,又主动抓着太傅的手放上自己的胸膛。与太傅再次亲密接触的上身传来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差点发出喟叹,同时未被满足的下半身则在叫嚣着。

太傅的吻从池成渊的眉骨处离开,看着他染上欲望却仍是难掩怒火的深邃眼眸开口:“该进行下一步了。”

也不知是因为太傅的命令如此还是池成渊本就忍了许久,他很快就脱下两人的裤子,急切地将自己与太傅的性器放到一起挨着,一手握着太傅背后的椅背保持平衡,一手套弄着两人勃发的欲望,口中说出的却完全不是什么甜言蜜语:“我会杀了你的!”

这一反应符合太傅的预期,可真当他听见这话,却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不杀了时重至和时重璧,却单单要杀了我?论次数,时重至有两次,论性质”

“只有你是不一样的。”只有太傅,不可以做这种事。

太傅先前所下的指令并未因为谈话而终止。一边说着话,池成渊一边继续撸动着两人紧挨在一起的性器,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话似乎有表白的意味,可联想到太傅的行径,池成渊改口:“只有你,性质最恶劣。”

闻言,太傅双手托着池成渊的腋窝,轻松地让这个分量不轻的成年男人移了位置,硬挺的性器正对着池成渊微微收缩着的后穴,隐隐有要进入之势。

池成渊移开目光不去看太傅的脸。如果一定要发生这种事情,他自欺欺人地希望此事与他记忆中的太傅的联系越少越好。

戚兰台却禁锢着池成渊的下巴,强迫他对视:“看清楚了,我一直是我。不要试图把我与过去割裂开。你仔细想想,我以前对你真的没那种想法吗?我以前本质上不也是一个霸道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