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忍着。让我闻闻我的enigma到底有多凶。”
闻辛附耳调戏脸颊晕红,摘掉隐形眼镜,全身散发着苦艾芳香的陈钺。
alpha一边舔舐enigma玫瑰色的纹身,肉粉色的乳晕,一边用糙热的手掌将他们勃发的涨硕性器并到一处上下揉搓、撸动。
alpha用整洁的指甲研磨戳刺enigma龟头的嫩肉:
“洞房?”
“宝贝儿,你也太浪了。”
“羞不羞?不知羞的大小姐。”
“小月亮,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小公主这么恨嫁,难道是第一次见到我就想嫁给我了?嗯?”
“那我好像让你等得太久了。”
“我们不等了。”
“我以后天天和你洞房。”
絮絮倾吐的床笫密语,渐渐溢出的透明粘液,侵染着勾缠着有深红有重粉的两根凶物。
它们为男人们挺送腰胯,交换唇舌,耳鬓厮磨的动作所牵连,翘高的性器和鼓胀的精囊正亲亲密密地贴蹭着,碾压着,撞击着彼此。
“戒指很漂亮,蛇也很漂亮,你最漂亮,最可爱,我喜欢死了。”
alpha左手指腹硬茧有轻有重地刮擦着enigma性器极致敏感的马眼,不堪刺激的冠状沟,筋络搏动的硬挺茎身,冰凉通透的翡翠指环不时碰触到陈钺细腻温暖的腿根。
闻辛嘬吮着陈钺的耳垂:“喜欢我吗?爽不爽?看你热的,enigma也会发情吗?”
alpha声音沙哑:
“喜不喜欢我弄你?陈钺,是不是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舒服?”
闻辛不依不饶地把持掌控着陈钺的快感核心。
眼珠浮现血丝的alpha捏玩着enigma颜色可爱的乳粒,一点一点逼问出他的真心:“小公主更喜欢哪个我?雨林里的那个?没失忆的那个?还是正骑在你身上的这个?”
幸福而羞恼,酸苦又醇甜的快感一簇簇炸开,交织成眼前的白光,它们沿着充血的性器盘旋直上,全身肌肉都在燃烧,都在痉挛的enigma把前额死死顶进alpha汗湿的肩膀。
车厢里的氧气早已“消耗殆尽”:他们只能在使人甘于窒息的接吻间隙呼吸,汲入肺腑的也只有充斥着两人求偶信息素的催情物质。
像揣了满窝活蹦乱跳的小狗,情欲高涨,爱意澎拜的陈钺胸肋两侧胀得酸麻:“…只喜欢你…什么…都喜欢…闻辛…”
疯迷的enigma仰头不停啄吻闻辛俯低的下颌。
陈钺侧脸贴着alpha的心口,暗示性地握住那只花样百出抚慰两人性器的大手,柔声勾引:“既然我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而且你…嗯…有一点点喜欢…我?你不想…要我吗。”
听见陈钺根本没有压抑的喘息与惹人怜爱的迷茫,左耳佩戴“异瞳毒蛇”的闻辛兴奋得眼底发红,后颈发烫。
辛热刺激的信息素像一场汹涌肆虐的噩梦,唯有如美梦一般的enigma有能力与这只近乎发狂的alpha抗衡,有资格和他纠缠不休。
巨大的快乐消解了微不足道的痛苦。努力适应enigma信息素,尽力缩小EA生理差距的闻辛擦掉少量鼻血。
汗流浃背的alpha扳起陈钺的脸,粗暴地亲吻着他的眼睑和耳廓:“宝儿,坏水又往上涌了?是故意招我更喜欢你呢。你可老实点吧。我一想起你那个凄惨模样,艹,不止肉做的地方,连天灵盖都跟着你疼得死去活来的。”
陈钺定定地注视着闻辛。
片刻后,瞳心光润的enigma垂下异色眼眸,用力吻了吻alpha的项圈和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