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alpha,beta和omega而言,无异于危险品的alpha信息素溢散得一塌糊涂。
闻辛不停地抚摸着陈钺的腰背,像在安慰被粗心的他弄丢的“小孩”,像是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完全拥有彻底占有的摸法。
闻辛笑得很开心,嗓音哑得很厉害:
“艹。陈钺,我恨死你了,我恨死我自己了。”
“抢婚才是我的作风。你交换戒指前犹豫了是不是?我明明看见了!幸亏我看见了,才有了妄想,才没舍得…才留你这个混蛋一条命。”
“陈钺,你大爷的,你是属…属贝壳的吧,真能憋,嘴真硬,亲嘴的时候可没发现你嘴这么硬。我不应该开枪打爆你的心脏,我当时……走路比较费劲,但我就应该……拄着拐,把你从你的婚礼上抢走。”
陈钺忍无可忍地吻住了闻辛。
吻着吻着,如交颈相欢的野兽,enigma咬破了闻辛的肩膀,alpha咬破了陈钺的脖子,两枚深红色的齿痕同时出现彼此唇间。
他和他甚至来不及痛喘。
他们忙着抢夺对方的嘴唇和呼吸。
他被他咬得停止类似血糖骤降引发的颤抖。
他被他咬得停止类似过量失血导致的痉挛。
他们因为对抗的信息素和袒露的“新情”而活泛起来,斗志昂扬,亲密无间。
“我以为……我和你,那个圣诞节,下雪了,国立大学,早餐店旁边的巷子里。你还记得不?小月亮,我让你辞职跟我走。你给了我一枪…我不知道,我真没看出来,你一直对我有别的…想法。”
浑身发热的闻辛仰头去啄陈钺的眼睑:“原来你那么早就……宝儿,你开枪打我,你还偷我校园卡我的书包,你太坏了。”
在日记中把这件事记录为闻辛告白的陈钺眼尾飞红,语气冷淡:“你喝了酒。我那是帮你把书本收好…而且,闻辛,我不是一句玩笑话就能被花心alpha骗到手的。”
“陈家那些城堡,山和林场之类的都是历代传承的。”enigma捏住alpha的耳朵:“现代社会,怎么可能有人说建城堡就建城堡。”
不是人的闻辛:“……”
给他一个惊吓。我忍。
似乎有点紧张,alpha舔舔咬破了的嘴唇:“……老婆。”
enigma怔怔地同闻辛四目相对了许久。
――没做爱的时候,他也愿意这么喊我吗?
随即,陈钺垂着眼睫,换了个卧姿,严严实实压在闻辛胸前,一下接一下地亲alpha锋利俊朗的眉骨:“嗯。老公,你别勾引我。明天你就要走了。”
闻辛握紧陈钺的腰:
“宝贝儿,你相信我,我相信你今晚说的一切。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我记得你问过我‘记忆淡化治疗‘的事。”
又来了。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
陈钺把自己完全沉入闻辛的怀抱,脸埋进alpha的颈窝:“嗯。”
陈钺三天没睡,读遍了T国伊灵顿大学精神分析学院近五年发表的高影响因子论文和专着。
他太担心太害怕alpha想要忘记他们之间发生的……仅剩的血腥暴力,互相伤害和不愉快。
可他并不知道。
“我撒谎了。”alpha亲了亲陈钺冰凉的耳廓:“我一开始的确是想借助治疗忘记一些奇怪的感觉,都是关于你的。”
怕冷似的,陈钺忽然抓住了闻辛的肩膀。
“但幸好,我也失败了。”
闻辛笑着拍了拍enigma僵硬的背:
“而且最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