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圈通红的enigma抿唇,松手又伸手。
陈钺朝着闻辛摊开五指和掌心:“把手给我。牵着手去。”
于是,脸均有不同程度变红的两个人十指相扣,站在了四楼书房门前。
陈钺刷指纹,房门解锁。
感应灯自动开启,柔和的光线洒下。enigma攥紧alpha的五指,示意略显讶异的闻辛看那一面墙。
――墙上挂了一幅笔法细腻的山野风景油画,落款签字是Constantin。
画框下摆列着两排二十个带锁的水晶壁挂小柜。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无数一模一样的活页日记本。
“我从六岁开始写日记。”陈钺指了指最末那个比较空的柜子:“都在这里…有一半是关于我和妈妈的。另一半是关于我和你的。”
认识陈钺五年,闻辛第一次感到自己输得如此惨烈,如此幸福。
仿佛有一百只圆敦敦的小毛球挤在喉咙里,alpha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半晌后,闻辛咽了咽,才哑着嗓子说:“林检察官是十年前的冬至日离开的。小公主,我和你是……2183天,这么多?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那种话比较少的类型,你好能忍啊。”
可能是哭过了的缘故,从alpha失忆后的第三个月开始,发誓一天最多只哭一次的enigma觉得闻辛的沉默,速算和茫然很有趣。
陈钺微微抬起嘴角。
“好像是比一千零一夜更多的故事。”从并肩到面对面,侧脸相贴,他牵着alpha的手,舌尖缓缓碾磨闻辛的唇缝:“今晚可以给你看一页。其他的,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整理一下……有些纸都旧了。”
另一只手臂攀上alpha挺拔赤裸的脊背。陈钺循着形状抚摸闻辛的腰窝和脊柱沟,描画他的纹身和伤疤,说:“潘多拉的盒子是你先打开的。关不上了。闻辛,你就跟我一起被锁进去吧。”
陈钺环住alpha紧窄劲力的腰,下颏枕肩,贴耳轻唤:
“嗯,不应该这么讲话的。我是不是太烦人了。小……小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