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钺,陈局长,你比我还大或者小……不知道几岁,高三厘米呢。有钱有颜有城堡有海岛,什么都有。杀伐果断,位高权重,年富力强的大alpha不能哭。”
“宝贝儿,你讲点理。被打晕被强迫,一大早就挨操的alpha是我。我反过来逼你给我口几十分钟怎么了?你还有脸委屈,我手可没闲着,你最后也爽到了啊。”
“谁让你没经过我同意就操我…啧,这句不对,不能这么说。”
“好好好,不说了,我不跟没出息的娇气哭包计较。眼睛真坏了就自己受着吧。”
“我以前怎么揍你,坑你,设计你,你都没哭过。把你操我的那股得意劲儿拿出来。”
“小公主哭得好漂亮。我又想弄你了。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啊。”
“小可怜,为什么哭啊?嗯?易感期快到了?腺体难受?头痛?眼睛痛?都不是?那是嗓子疼,被我捅坏了?”
“来,张嘴,让哥哥看看。哎呦,这可真心疼死我了。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惯着,永远惯着你。没拆伙以前,什么都听你的。拆伙了……就再议,再议。
闻辛的良心所剩无几。
它们今早竟纷纷表示有些不安。
向人事部请了一天假的闻先生做好了哄孩子的准备。
因为有记忆以来,alpha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哭是在发现顾凛残缺不全的尸骸之后。
那动荡不安的一周里,闻辛身边好像只有他最讨厌的人,陈钺。
但命运直接给alpha打开了一扇全新的,18岁以下禁止入内的大门。
六层,609,特护高级病房。
大批科学院的安保与护理人员须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情况极其特殊的病人,奔忙辛苦,却也难免疏忽。
陈钺的话语和另一段平直的声音,透过套房最外层那扇没关严的合金隔音密码门缝隙,传入alpha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