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忘了姜愿是谁,谁的信息素是什么花。
太了解那个变态的手段,笃定陈钺在看在录像的alpha恨得咬合犬齿,爆出喀拉喀拉的响声:
“老子…早晚…把你…连皮带骨…嚼碎了…吞下去……啊!”
射精后依旧可观的性器还停留在闻辛体内。
enigma恶意用力按压alpha微凸的小腹,配合数十次有助迅速恢复勃起状态的缓慢抽插,混着脏血的浓白精液淌了满床,在闻辛和陈钺的交合处积成一滩。
――床褥变成“喜被”。
陈钺很慢地眨了一下眼。他撩起滑到脸颊的黑发别到耳后,抬手用锁链套紧闻辛脖子,一把将人拽到床下,像块滚落的山岩,alpha的后脑勺狠狠撞到了大理石地砖上。
陈钺皱了皱眉。
但听见这个屁股和脑子都乱糟糟的怪物还在情绪激动地骂自己。
不服,我不服。
陈钺只说:“再来。”
再来,再来,再来,再来。
闻辛根本不知道陈钺让那个怪物操了自己几次,他只知道等他再有意识,恢复视觉时已经……
我在哪?几点了?
我怎么没回家陪我的崽吃早饭。
我的骨头在哪?我的肉在哪?
珠白色阳光漏进亚麻窗帘缝隙。alpha像一只半透明的游魂,孤零零地飘在……一座泳池型超大号浴缸的一角,右手边是俯瞰蔚蓝海面的落地窗。
沙滩飘起一面又一面绣着玫瑰和蛇的旗帜,仿佛是在委婉地告知脑子嗡嗡的闻辛:你在陈钺新购置的地盘上。
浴缸另一端,两个银色轮盘龙头不停喷出散发草药味的浅绿色水流,温水池面浮着几只浴缸玩具:小鳄鱼和小鲨鱼鳍。
闻辛左腿套着防水袋,颈间缠满防水绷带,外层套着带锁链的项圈,锁链末端挂在拼贴彩瓷碎片的墙上。
丧失痛感的闻辛平静地看向距离他有十几米远的陈钺。
浴缸够宽够长,相隔一扇折叠镂空屏风,穿白衬衫的陈钺背对闻辛,正坐在电脑前,翻阅文件。
闻辛捡起搁在左手边置物架上的消音枪,抬手两枪打断屏风之间硬币大小的联接扣。
屏风轰然倒塌。
闻辛瞄准陈钺的头。
alpha嗓子嘶哑得像破风箱:“陈钺……你给我……滚过来!”
陈钺闻声落笔,收好案卷,起身。
他缓步走到浴缸边,安静地注视着泡在药汤里,赤身裸体,遍体鳞伤,满身虐痕的alpha:“有事?”
“不用到处看了。和你发生性关系的alpha已经离开了。”陈钺数着闻辛胸膛的起伏,推了推新换的银边眼镜――上一副被闻辛的屁股压坏了,“我给你上过药。没事的话,你的随身物品在三楼卧室里。我……”
哗啦一声,池面掀起巨大的浪花。
闻辛丢开枪,扯断项圈。他一拳砸中陈钺的脸,掐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把陈钺整个人按压进浴缸底部。
两个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交叠在一起。无数气泡和几缕血从他们口中涌出。
直到水面快要干涸,氧气耗尽的闻辛拽起不停呛咳的陈钺:“理由!”
暴怒的alpha释出大量压迫信息素。闻辛又给了陈钺腹部一记重拳:“我知道你讨厌我。”
闻辛锈迹斑斑的呼吸贯穿了陈钺的口鼻:
“要杀要剐随便!硬着来!我知道我不干人事!但是陈钺…咳…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用那种办法!”
对我!
陈钺嘴唇紧抿。
为什么?
经综合评估,陈钺认为闻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