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辛四肢和脊椎上部遭受神经阻滞麻醉弹精准打击,当陈钺完全进入时,alpha腰臀和后穴黏膜的敏感度和脆弱性被集中,被强化,被放大千百倍。
又有鲜血淌下alpha汗津津的,散发着蜂蜜光泽的大腿。信号从清醒的屁股直达清醒的大脑,通知闻辛:
你,alpha,被另一个alpha操了。
你,alpha,完完全全被他捅开了。
陈钺让他干的。
这样的认知,和男人兴奋的性器一样,长久地停留在闻辛的身体中。
陈钺还在加深闻辛的印象。
他按住闻辛异常凸起的腹肌,在开始令alpha感觉恶心反胃的花香中低声问道:
“感觉到了吗?”
“这里,全进去了。”
“坏了,也像怀了。”
“你很热。特别紧。”眼底泛起红雾的陈钺对着闻辛的后颈吹了一口热息,客观评价,“就是太干了。不如omega。”
最恨始作俑者的闻辛:
“……我操你…陈钺!啊啊啊――”
alpha的身体构造天生如此,不适合容纳性器。
陈钺只好持续用加速挺动的阴茎“绞碎”闻辛的血肉,猛力“凿穿”他的屁股,制造更大更宽敞的空间供他出入。
闻辛惨叫的时间短暂。
但这场淫刑的时间却漫长得可怕。
随着陈钺的深入浅出和一声又一声的抽插钝响,alpha腹腔内部的剧痛和酸胀感持续向每一颗细胞扩散,它摧残着闻辛五脏六腑,逼得他只能不住干呕。
闻辛迎接着enigma没完没了,联发迫击炮似的冲撞。
直到alpha喉管开始一抽一抽地倒吸带有血腥味的凉气,陈钺还没有一丁点射精的意思。
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几乎时刻都在同死神打招呼的闻辛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快不行了。
他有话交代:“陈钺……陈钺…”
陈钺一顿,又?H了数十次,才拴紧闻辛颈间的锁链,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alpha翻了个面。
火力强悍的杀伤性武器在闻辛麻木的身体内部缓缓旋转一周。
陈钺胸膛起伏,伸手拽住闻辛的手铐挂在床头。
alpha矫健的身体舒展着。陈钺双手握住闻辛无力的大腿,再次强行向两边掰开到极致。
怪物吗?吃药了吗?
双臂软得像两条绳索的闻辛这样想着,连倒吸气都困难了。
冷汗沿着撞破皮的额角滑进闻辛的密不透风的眼罩,像泪水一样。
这让陈钺产生了闻辛也会示弱的错觉。
陈钺靠近了些,慢慢滑进更深处。
但他没动。
没动,闻辛就能挺住。
今晚,闻辛的酒窝很浅,隐约可见:“你…嗯…告诉陈钺……陈钺…我再也…再也不会――”
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再也不会违法乱纪了?
再也不会觊觎omega了?
闻辛依照男人呼吸的来处,对准,像挥出一拳那样,啐出一大口血。
――错觉。
止咬器外层的网格被喷得湿淋淋的。污血顺着陈钺的颧骨淌到唇畔,染红了他的小痣。
闻辛疯了似的笑出一声:“做梦呢?”
震颤的气流牵扯到他因为濒死而越发紧致的穴口:“老子这次栽了…我认了…”
“但我、我再也不会听陈钺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咳咳咳……还有你…你这个畜生…你妈的,有本事你就操死我!”
“陈钺!你大爷的,我杀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