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视陈钺为“重要关联人”的alpha气疯了,恶心透了,恨不能先剁掉自己触碰过那个高匹配度omega的爪子(可陈钺会难过,他还要用泡过消毒水的它们抱着陈钺),再搜罗齐全相关人等,教他们生不如死。
陈钺只能是我的死敌或爱人。
他的身体只应该因为我流血。
毫不讲理的我强迫他的身体中流着我的血,活着我的肉。
我们互相伤害,有来有往,可以。
但谁也不能越过我毫无忌惮地伤害他,侮辱他。
即便它们仅仅是被陈钺玩弄于鼓掌的饵料。
动怒动情的闻辛汗流浃背。
他热急了。
alpha暂时吃够了陈钺的唇珠,又含住了enigma的左胸,咂咂地吸吮,舔舐,撩拨,想要从那丰茂的月光中汲取水分。
alpha早早摸透了陈钺的敏感点和癖好。
心脏这边的乳头根本经不起碰,弄狠了就会听到他嗓子里藏着的哭腔。
高潮前后,他的眼尾,脖颈,锁骨,胸膛,连手心脚掌都是红的,又因为肤色太白,所以其实都是粉的。
他撒娇时,好像在陈述事实的声线依旧冷淡,非常好听。他爽了也只会发出小小的鼻音和叹息似的喘,喃喃的,很可怜很可爱很矜持很有礼貌。
闻辛手指很长,很硬,很粗糙。他时而抚摸,陈钺的腰臀,时而揉捏enigma的胸乳,像动画片里的大狗搂着它最心爱的骨头,很用力很眷恋,仿佛要把陈钺身体里隐晦的情绪都榨出来,不许剩一滴。
闻辛压低声音:
“我的小公主受了那么多委屈…嗯…怎么不来找哥哥替你出气啊。想护着他?omega真的比alpha好吗?他配不上我老婆。”
闻辛的舌尖同充血的乳首之间扯出一根银丝,粗糙灵活的舌面扫过微热的乳晕。敏感点被肆意横行的alpha贪婪地占有着,珍珠脚链上的白金铃铛响得惑人,enigma的意识渐渐恍惚。
来了,来了,来了。
终于来了。
这丑陋又快乐的感觉。
他是属于我的。
他因为我感到愤怒,他因为我学会嫉妒。
他因为我承认有爱,放弃了绝对的自由。
因为我学会珍惜生命,渴望未来。
我是属于他的。
哪怕我如此缺乏人性。
生物学与腺体医学意义上“天生一对”,甚至在十二年前那次summer school人质救援事件中短暂呼吸过同一片空气的Alpha和omega被我彻底拆散,完美杜绝一切后患。
我甚至还没有走到摘除那颗omega腺体的一步。
不是不能不是不想,我只是怕闻辛会觉得我是百分之百的残忍冷血,百分之百的虚伪恶毒,百分之百的心机深重,百分之百的无药可救,对他有百分之百的劣态执念。
陈钺截住闻辛的双手,牢固地扣在自己喉间。
“…继续…没人能和你比……他算什么东西…值得你…更多的眼神…嗯…哥哥…”
白金对戒升起在两人交叉的指间,高悬于滚烫的午夜,像永远不会因白昼而沉没的明月。
enigma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一滴眼泪滑进他乌黑的鬓发:
“你把手给我…一直抓着我……轻…你…咬得…太凶了……”
然而,听见陈钺同等动情的轻喘,深感满足的闻辛正在疯了似的用实际行动表达:无论发生什么,他只会觉得自己和陈钺百分之百相配,在各种意义上。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唇鼻交触,肢体交缠,命脉交融,覆蒙浅淡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