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我能用最卑劣恶毒的阴诡手段获得腺体,我能战胜最高的死亡率和失败率,成为你最完美的爱人,让你少受点罪,让你每时每刻都被我吸引,再也舍不得抛弃我。
可我没想到,我的身体那么不配合,我的命这样“好”。你那么轻易就放弃了omega腺体。
你其实会因为我,这样伤心。
陈钺深吸一口气。他想摸摸闻辛的头,摸摸他高挺的鼻梁,说些实话或者荤话哄他开心。
结果他只是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便又立刻召来alpha一顿缠人的咬。
吻得越深,抱得越紧,铃铛响得越急。
闻辛松开enigma的耳垂,又将陈钺的无名指深深吞陷进咽喉,给他的指根磨出一圈红牙印。
心智明显下降的易感期alpha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还记得保守许多秘密。
没有城堡,不能求婚。
闻辛的执念源于那次糟糕透顶,改变一切的不正经告白。
宣誓占有的 alpha不错眼地盯着enigma的手,笑了笑:“…我的。”
这鼓动人心的笑容,像婴孩的乳齿,像幼犬的虹膜,像破土而出的嫩芽,经常使陈钺感受到一种幸福的痛痒。
想要哄闻辛开心的enigma不再提那颗早已无关紧要的腺体,只是直白地表达了他对alpha的欲求:
“想尝老公的精液。”
我的老婆经常特别可爱,偶尔非常可恶,必须酌情狠狠惩罚他。
这样想着,闻辛一把撕开陈钺身上的衬衫。
信息素安全阀亮起代表“二级警戒”的绿灯。
被咬了无名指的陈钺总算可以松弛双臂搂住这头野兽,放任它侵略自己,袭击自己,标记自己,哺喂自己。
起初,像对待一只雏鸟那样,双膝分立跪在enigma面前的alpha左手拢着他的后脑轻轻按压,时常低头吻他的鬓发,以这种粗暴又缱绻的方式邀请陈钺啄食他的精液。
源源不断的alpha信息素似乎想将陈钺泡进暖浓浓的血浆或者羊水中。alpha硬胀的阴茎还有一大截儿露在enigma的唇外。闻辛沉沉、浅浅插了几十次,制造出陈钺自然的呻吟,唇舌绞弄的水声、摩擦声,或许还有微弱的干呕和精囊拍打下颌的黏响。
alpha生有枪茧刀茧的指腹放过enigma充血的斑驳的胸乳,勾指抹过陈钺飞红的的眼尾,翕动的睫毛。
倚靠床头的陈钺挑起波光潋滟的鸳鸯眼。
试图驱散温柔和谨慎的enigma反握住闻辛的右手,让他细致抚摸自己被来回撑到鼓起来的削薄脸颊,让alpha更加清晰地感知面部肌肉每一秒的波动,深刻理解陈钺的口腔黏膜有多么娇嫩温暖,刺激冠状沟和青筋舌尖有多么柔滑滋润。
他牵着他的手,往下、往紧致的脖颈处抚摸,让他愈发充分地享受他在努力吞咽。
好小。好紧。好深。
热的,生的,软的,嫩的,润的。
腥甜的,立体的。
会动的,要命的。
难道这里就是enigma的……陈钺的生殖腔吗?
双眼透红的alpha齿间嘶嘶作响,思路渐渐不受控制。
矫健的腰身犹豫而固执地推挺,野心勃勃的阴茎坚定地捅开了enigma的咽喉。
alpha的阴茎冠部形状圆钝,边缘甚至长有硬肉。
目的是,防止成结射精时,阴茎会因为过度激烈的插入行为滑脱生殖腔口。
恰如此刻。
灭顶快感像一场铺天盖地的血雨,浸没了alpha肌理之下筋骨之间的每一处孔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