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很哑,非常性感,不太像人类享受性的呻吟,反而更接近难驯野兽最原始的满足声,刺激得陈钺浑身都热了。
生涩融合的EA信息素再次被熊熊燃烧的辛热香气冲破。
白精带着浓郁的,属于闻辛的信息素味道。沿着陈钺的眼睫滑到唇珠,消失在enigma的咽喉深处。
闻辛重重地亲住陈钺,舔净他,快乐地压榨他,死死地含着他夹紧放松,上下吞吐。
可因为闻辛实在太凶,太暴躁,所以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把enigma的腹肌弄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早就应该流尽了的润滑剂,是积蓄的精液,还是磨出来的黏水。
体内仿佛存着岩浆的闻辛笑声沙哑:“…发情?就这?小公主,你努努力好吧。别到咱俩结婚十周年的时候,你还没能完全标记我。”
alpha抹开流到颈窝的残血,擦在陈钺浮现胭脂晕的颊边。
“我以为我早就嫁给你了。”至少被眼前这个男人求婚过四五十次的enigma忍掉成分复杂的眼泪。
陈钺微微挑起嘴角,抬臂缠住alpha的肩膀:“至于标记,来日方长。滴水穿石。”
他像一只躲到闻辛身下避雨的波斯猫,一蓝一绿一双鸳鸯瞳亮晶晶,湿漉漉的。
陈钺蹭了蹭闻辛滴淌热汗的脸:
“既然今晚是我输了,闻辛,那我就是你的战利品。”
陈钺在笑,在撒娇,并没有拒绝一个很不像话的偷偷求婚。
闻辛握住enigma的脖颈,俯身咬穿了自己的猎物:“宝贝儿,明天你要是能在我嘴里这身肉上找到一块没我牙印的地方,就算我输。”
如同发情的野兽,他们在地板上滚过一轮,倚着窗台射了一次。哪怕是糟蹋完校医院的被褥,他们仍旧沉溺于渐渐消退的夜色中,纵情任性地表达着最原始最真实的渴求,撕咬,缠斗,挺动,压迫,完完全全将身心交给对方支配。
大多数精液从两人胶合的缝隙或者绞缠的舌间溢出,丝丝缕缕地顺着他们的大腿或者嘴角淌落到地上,小小的房间像是经历过一场暴风雪。
天空擦亮,连手指和耳垂都布满alpha齿印的陈钺再次把整晚没消停的闻辛钉到墙上――这面墙只剩一半照片尚在原位。
联合重力,大腿小腹胯骨全被撞红了的enigma挽开闻辛双腿,顶住alpha的前列腺轻磨缓顶,来来回回,慢条斯理地把他送到波澜起伏的浪潮里。
被陈钺吻到窒息,被陈钺操到射精的alpha的腹肌时起时落。
被同一个人包围的闻辛突然产生了一个令他愤怒、痛苦、懊恼、悔恨的错觉:我本该拥有许许多多个陈钺。我本该始终拥有陈钺。我本该拥有陈钺的时时刻刻。
――我们本来应该毫无浪费地厮守终生。
新的白昼即将重临。新的妄想唤醒了alpha,使得精力旺盛的闻辛疯迷了似的攫取、占有陈钺的一切。
就像他曾经在某个易感期彻底暴露本性与本心那样。
情绪积累的极点,难免一触即发。
一楼大门口的信息素安全阀响起警报。
无比热爱筑巢的alpha猛地将陈钺扑倒在脏兮兮乱糟糟但非常温暖的被褥中。
闻辛反反复复地咀嚼着这些时日里,那些越发清晰的记忆碎片:
“公主,是你先抱的我。”
alpha眼神锋利、滚烫。他抓着陈钺的手,抚摸陈钺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刻意避开视线,鲜少触碰的右胸枪疤:
“小月亮,你一直都不讨厌我。”
“老婆,我给你做的…那个窝…那个床和…那只小狗,还在吗?”
此刻,陈钺的表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