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之没有回应,他觉得秦婉婉说得有些道理。
秦婉婉散发想象:“按照话本子里写,一个女人的执念多种多样,但牵扯到男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风流债,师父,”秦婉婉有些担忧,“你莫不是上辈子辜负了人家,让人家在这里苦苦等候你上百年,你来了还给你提灯,你不是个渣男吧?”
“胡说八道。”
简行之立刻反驳:“我就算是上辈子,也没时间干这种事儿!”
“那可说不定。”秦婉婉越想越有理,“上辈子和这辈子就是两个人,你想想,蔺言之和你长得这么像,万一他就是你的上辈子,你能想象你上辈子连神像都拿本书吗?”
他不能。
简行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竟然觉得秦婉婉说的也有可能。
“可如果我是个辜负了她的渣男,”简行之争辩,“那她怎么可能还指路给咱们?”
“这路万一有陷阱呢?”
“有没有陷阱你感觉不出来?”简行之越说越有道理,“我们走大半截了,还好好的,能有什么陷阱?”
秦婉婉答不上来,两人说着,走到了路尽头,就看前方并无通道,两人扫了一眼,才发现门在上方。
“是个密道。”
秦婉婉确定,简行之二话不说,足尖一点跃上高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