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就……以前一直一个人,没想过这些。”简行之说得有些艰难,“那……那以后我不这样了,我多想想你。”
听到这话,秦婉婉愣了愣,倒也没想过简行之能这么回答,她不由得有些无奈。
觉得简行之这个人当真是个祸害,每次都是干了坏事,又让人不忍苛责。
明明一开始就想锤死他,锤到现在居然……
居然还会担心他了。
感觉像是养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哈士奇,洋洋得意到处拆迁,最后摇着尾巴回来邀功,又想打死他炖狗肉汤,又觉得……
算了,和条狗计较什么呢?
秦婉婉无奈给他包好绷带,自己拿了药去旁边一块石头:“我去上药。”
“哦。”
简行之知道她不方便让他上药,点了点头,莫名有几分失落。
就觉得,这徒弟要是个男的多好,他就也能给她上药了。
他心里有些纠结,秦婉婉在石头后面给自己能够到的地方上好药,但背上的伤口够不着,她左思右想,想了片刻,终于开口:“师父。”
“嗯?”
“我……我背上的伤口够不着。”
秦婉婉声音很轻:“你帮帮我,好么?”
简行之闻言,心跳快了一拍。
但他立刻又唾弃自己,医者面前无男女,他要觉得忌讳,才是心里有鬼。
他镇定应了声“好”,抬手撕了袖子上一段,绑到眼睛上,起身到了石头后面。
“你别担心,”他感知着秦婉婉的位置走过去,单膝半跪在秦婉婉身前,“我看不见的。”
“哦。”秦婉婉一贯放心简行之,知道他心无杂念,便脱了衣服,转过身去,裸着背在简行之面前。
“药在你左手边。”
秦婉婉提醒,简行之抓了药瓶,秦婉婉又指挥:“第一道伤口在肩下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