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婉婉转身推门,进了房间。
刚进屋,她就看见简行之披着头发,背着双手,像极了一位高人站在窗前,深沉地思考着什么。
秦婉婉被他吓一跳,缓过神来,结巴开口:“师……师父,你站在那儿做什么?”
“刚才,”简行之幽幽开口,“我脑子里,涨了两个积分。”
“啊?”
“你和谢孤棠做什么了?”简行之转过头来,严肃审视着秦婉婉。
秦婉婉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有种早恋被班主任抓包的心虚,但一想又觉得这是什么破比喻,鼓起勇气,一脸坦荡:“我送了个耳坠给他,方便联络。”
“耳坠?”简行之皱起眉头,“为什么送这个?”
“那我下次送手帕?”秦婉婉迟疑,“我要联络,法印得找个东西当载体,上次你给我一香蕉,我手里又没其他合适的,只能送耳坠了。”
简行之一哽,想了片刻,他总结:“以后多带点水果在身上。”
秦婉婉:“……”
有病。
“师父,”但想到简行之雷劫里的出色表现,秦婉婉决定今天要孝顺一点,她赶紧走到简行之身边去扶他,“风大,您别站在受凉,来坐下。”
简行之由她扶着坐下,神色忧郁,秦婉婉上下打量了一下:“师父,你身体没事吧?”
“无妨。”简行之心情不好,十分高冷,秦婉婉给他倒茶,他端着茶,抿了一口,缓慢出声,“你方才和翠绿去说什么了?”
听简行之问起,秦婉婉隐藏了自己和上岁太恒夫妻得关系,把翠绿的话都说了一边,简行之听着,皱起眉头:“看来这个世界与仙界联系匪浅,我们需得早日飞升,才能搞清真相。”
一听这话,秦婉婉拼命点头。
没错,早日飞升,找她爹娘。
“不过上岁太恒两位前辈在此,的确也印证了一件事。”简行之说着,话题就转到了一个奇怪方向。
秦婉婉抬头,茫然看他:“什么事?”
“我来这个小世界,”简行之握起拳头,“果然和他寂山脱不了干系!”
秦婉婉:“……”
这一刻,她不太敢说话了。
但她想想,还是争辩:“也不一定,你看你和蔺言之长得这么像,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这不重要。现下最重要的,是两件事。”
“哪两件?”
“北城,”简行之站起身,背着手,又走到窗外,晒着月亮看着天,故作深沉:“你可知道,我在心魔劫中看到了什么?”
“什么?”
秦婉婉给自己倒茶,喝了一口。
简行之语调悲痛:“我看到,你,勾引我。”
“噗――”
秦婉婉一口茶喷出来,简行之回头,认真看着她:“可见媚骨虫对我的确有影响,我们要早日拔出这个蛊虫,以免滋生心魔。”
秦婉婉听这话,疯狂点头,一只手用手帕擦嘴,另一只手抬起来简行之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赶紧警告他:“师父,那都是幻象,你千万别对我产生什么非分之想,我打不赢你,要你真对我做点什么,这有辱师门啊!”
“不错。”
简行之点头,他走到秦婉婉面前,拉过秦婉婉的手,秦婉婉紧张盯着他,就看简行之在她手心写了一串符咒,然后咬破手指,将血液滴到她手心。
“这是我答应你的连心符,”简行之抬头看她,“若我对你失控做什么,你不必顾虑,直接杀了就是。”
有了这个符,秦婉婉安全感倍增,她从简行之手中将手抽过来,缓了缓情绪:“那师父除了我,还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