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切切实实地只属于自己的女儿。

无数个夜晚,他不敢惊动妻子,只能一个人走进地下室,趴在香案前抱着他亲手刻的牌匾泣不成声。

他一个七尺男儿,硬是哭到蜷缩。

肝肠寸断。

这样的痛,恐怕只有亲眼见过妻子女儿几近丧命狼口的那一刻的惨痛才能体会。

更有,他还只能隐藏起真正女儿的尸体,连个葬礼也没法给亲女儿做到。

为了妻子的身体,他将这个扎着刺的秘密狠狠往肚子里咽。

可那近乎割破喉管的刺痛,抓心挠肝的悔恨,折磨了他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