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积压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眼眶泛红,声音尖锐地吼道:“你去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报警,我刘芳行得正坐得端,没拿就是没拿,我不怕你!”

她确实没拿,但之前因为好奇曾经拿出来过,也找人估价,结果根本不值钱。随后她就随意将玉蝉扔回墙洞里了,至于是不是原来那个洞,她没有注意。

但此刻她胸脯剧烈起伏,满脸都是愤怒与不甘,“苏志国,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么多年,你干成过什么大事?你就是个窝囊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越说越激动,刘芳猛地往前跨了一步,手指几乎戳到苏志国脸上:“我弟弟当初是为了给咱家谋划房子和钱,才把自己搭进去的!

他把所有罪名都揽了,你才能平平安安在家,现在你倒好,恩将仇报?”

她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就那个破玉蝉,你当宝贝似的,它能值几个钱?能买两斤奶糖吗?也就你当个稀罕玩意儿!”

苏志国被刘芳这番抢白气得七窍生烟,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婆娘,竟有胆子这么跟自己说话。

盛怒之下,他猛地抬起手,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眼看就要重重扇在刘芳脸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苏逢春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紧紧拽住苏志国的胳膊,焦急地劝道:

“爹,爹,您先别着急啊!我娘都再三说了不是她拿的,您怎么就不信呢?您想想,娘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一提到公安腿都发软,现在却一点不害怕,这说明她真没拿呀。您再好好回忆回忆,是不是不小心放其他地方了?”

苏志国的手被儿子死死拉住,悬在半空中,他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双眼还恶狠狠地瞪着刘芳。

听了儿子的话,他这才注意到刘芳的神情,确实太过淡定,不像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渐渐冷静下来,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自己明明记得清清楚楚,玉蝉就藏在那个墙洞里,绝不可能记错。

可既然有人拿走了玉蝉,一同放在里面的金戒指和金耳环,在这个时候可更值钱,为什么却还好好地留在洞里呢?

这事儿透着古怪,难不成真的冤枉了刘芳?他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满心疑惑,却又毫无头绪 。

他心里反复盘算,除了刘芳,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拿走玉蝉。

正想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苏逢春身上。

苏逢春原本还在一旁焦急地劝着,突然感受到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浑身不自在,就像被一道光穿透。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无辜,连连摆手道:“爹,你可别这么看我啊!我连玉蝉长啥样都不知道,听都没听过!”

他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脸上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弱小、无助,满心都是不被信任的委屈 。

苏志国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不成真是自己想错了?

可这玉蝉到底去了哪儿呢?

另一边,苏浅梨一头扎进空间种植研究里,完全沉浸其中。

等她终于大功告成,所有黑土地都种上种子,外面已是夜色深沉,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看着眼前精致的小洋楼,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心想:这么好的地方,怎么能忍住不体验一把呢?难得能尝尝当有钱人的滋味。

于是,她决定就在这奢华的小洋楼里洗漱睡觉。

苏浅梨先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气腾腾的花瓣浴,花瓣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浴室。

她惬意地泡在浴缸里,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这时,小豚鼠跑了过来,眼巴巴地望着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