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儿可真热闹,没打扰到各位吧!”

实际上,他们已经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屋内的争吵和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听得一清二楚,才知晓这位首长的续弦行为竟如此恶劣。

所以,他们一直等到孟首长教训完人,这才选择现身。

随后,陆海神色一正,开始自我介绍道:

“孟首长,我是民政部门部长陆海。今天接到举报,说有人肆意毁坏烈士遗物,还蓄意诱骗烈士遗孤离家出走。

我们今天专程过来,就是为了核查这件事。”

孟长胜还没来得及开口,方申卫便主动站了出来:

“陆部长您好,我是公安局局长方申卫。刚刚您所说的这些情况,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作证。”

说着,他转头看向孟长胜,“我没说错吧。”

看似询问,实则是在郑重提醒,别想着随便打一顿就把事情糊弄过去!

陆海自然明白方申卫话里的深意,瞥见孟首长仿佛能滴出水的脸色,他在心里暗暗给方申卫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他的聪明果断。

紧接着,陆海神色一凛,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掷地有声地说道:

“根据国家对烈士遗孤的保护政策,加害方必须接受相应的惩罚!”

“什么惩罚?”

徐珍珍和孟长胜像是被同时按下了开关,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方申卫闻言,目光冷冷地看了过去,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

陆海不紧不慢,字斟句酌地开口:

“目前有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徐珍珍需要登报,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众,并在报纸上诚恳地向受害者道歉。”

这话刚一落地,徐珍珍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了毛,她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

“我不同意!”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一旦把那些丑事都写在报纸上,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家属院里抬头做人?

别人会怎么看待她?恐怕以后连家门都不敢出。

还有自己的两个孩子,他们又该如何在这个地方立足?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

方申卫见徐珍珍公然反驳,顿时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同意?从你故意引诱一个孩子独自坐火车那一刻起,你就给他设下了圈套!

难道你不清楚这一路会发生多少危险吗?你心里明白得很,你就是盼着他永远回不来!

像你这样心肠歹毒的人,没让你去坐牢,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方申卫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头,也砸在徐珍珍的脸上,让她一阵白一阵红。

孟长胜听着方申卫的话,突然意识到,自始至终都没瞧见孟子睿的身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连忙焦急地询问方申卫:“那孩子现在在哪儿?”

方申卫听到这问题,不禁感到一阵悲凉,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质问:

“刚刚保姆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孩子昨天一大早就走了。

而且你的小儿子也提到,他是坐火车走的。

很明显,有人自始至终都清楚事情的发展过程,不如问问你身边这位徐女士吧!”

孟长胜此刻心急如焚,顾不上其他,再次对着徐珍珍大声追问:

“子睿呢,我问你子睿现在到底在哪儿?”

他的声音颤抖着,满心都是恐惧与担忧,如果孩子真的丢了,他觉得自己根本没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大儿子。

徐珍珍低着头,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