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地回应:
“孟首长,您仅凭她一面之词,就认定我们几个身着制服的公安,是来您家欺辱妇孺的?”
他的语气平和,却隐隐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孟长胜听后,心中一凛,瞬间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过于冲动。
他自己戎马半生,自然深知这身制服所承载的责任与使命,绝非能随意污蔑的。
于是,他微微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许,开口找补道:
“是我失言了。那我倒是想听听,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一大早就来我家。”
方申卫见此,也不再多做纠缠,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
“我来这里,只为找孟子睿。可这位女士,一会儿说孟子睿早上出去找同学了,一会儿又说不清楚他去了哪儿。
我不过告知她,会派人去核实情况,她就慌了神,前言不搭后语。
在这种情况下,我合理怀疑她,难道有错吗?”
孟长胜听完,心中已然明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他脸色一沉,转头看向徐珍珍,目光如炬,厉声问道:
“珍珍,孟子睿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