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下楼。”

昨晚哭的时间太长,到现在她的双眼还是红肿的,怕被周淮言嘲笑,急着去关卧室的门。

周淮言早她一步用手臂把门抵住,“心有不甘,却又无法改变当前的窘境,所以委屈地哭了一夜?”

“没有。”她言不由衷,双手牢牢抓住门把手轻斥,“我要去换衣服,你起开!”

“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嗯?”周淮言嗓音低转,尾音中流露出的玩味令她立马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