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神情缓和些许,她看了眼脚边的黑布袋,眸中满是愧疚,

“就是苦了阿伶”

“这件事,我们必须烂在肚子里。”

“那阿宴回来之后,要是问起他哥哥怎么办?”

“那我们就说他已经考上执法者,被调到七区去了回不来。”

“他能信吗?”

“”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铁铲插入最底下,用力掀开大片土壤。

“就这样埋进去吧。”他说。

两人合力将黑布袋丢入其中,一点点将其埋好。

女人犹豫片刻,从一旁捡来一块木牌,似乎想写些什么,却被男人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