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原唱舒缓一些,她觉得好听,所以学了。

阮熹穿一条咖啡色格子的吊带连衣裙,翘腿抱着吉他,拨动琴弦,轻声唱着“Papalapapala”......

她没有故事感的烟嗓,声音是甜的,软的,唱得很温柔,可是胸腔里涌起一股委屈。

黄昏十分,酒吧里客人不算多。

程岱川就坐在舞厅不远的位置,夕阳在他身上笼了一层碎金,令他看起来像遥远的海市蜃楼,也像虚幻的梦境。

阮熹弹着吉他,哼唱着,看向程岱川。

程岱川也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