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依然在切用刀叉分割肉饼,都没张嘴,只在鼻腔里发出一点询问的声音:“嗯?”

阮熹腹诽:

嗯什么嗯, 她只是打了他的大腿一下, 又没上手摸。

昨晚他可是摸了她的腿呢!

别以为她喝醉了、亲迷糊了就会疏忽他的掌心覆盖在她腿上,并且在他们亲吻时,掌心的位置是有过移动的。

就像是......要拂拭开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