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连着亲的是京里哪位。我总感觉一定不是很亲近的。”
“不很亲近怎么可能去投奔呢?”陆云谏道。
“若是亲近,杨家那个时候那么艰难,三婶婶为了一百两银子去求那外室,为何不求t?这京中亲戚呢?”冯莹不解。
“我是这样想的,京中这位杨太太的亲戚一定与杨太太是至亲,不常往来是真,但以往的感情一定很好。之所以那个时候没帮上忙,一则是太远,你想因为一百两银子,从京中往回送,不值当的,你三婶不是也说了,那个时候人家着急嘛。再则,杨太太那位亲戚也许在京中过得也不是很如意,怕是不想打扰吧。”
冯莹点头道:“有道理,还有一点就是杨太太为人刚烈,她们家的这种情况也许京中亲戚只知道其一不晓得其二。”
“嗯,不管怎么说,杨允之能到京中来,我是十分高兴。楚大哥明年要参加春闱,已与我们上的课不一样了,我也不想打扰他。修扬那家伙也与我们课不一样,沈少华更不用说,现在见天地往回跑,真让人瞧不起。”
“他为何总是回家?”冯莹问完便反应过来,白了一眼陆云谏道。“你记住了,有能耐你明年别见天往回跑。”
“我能象他,明年这时候,我们便搬到喜串胡同去。”
冯莹忍着笑道:“怎么,你那样就是不天天回家了?”
“那能一样嘛,那是咱俩的家,又不是回这里。”陆云谏没理找理地道。
冯莹暗想,明年坚决不能搬到那去,让陆云谏说回就回,不然考不上进士,她可是罪人了。
“哦,对了,差点忘记一件大事。”陆云谏道。
“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个玻璃球不?”
“记得,你从我手里拿走的那个?怎么了?”
陆云谏简单地把那个球的情况说了,“现在的问题是,那个玻璃球应该有一个配套的东西,可以打开那个球,但现在没有找到。那位已让人把那时你拾到的地儿找了两遍,可以说连草坪都翻了过来。”
“啊?那么重要?为何不击碎它?”冯莹说完就觉得自己蠢的厉害,若是可以敲开,何至于找了三遍。
“楚大哥说,那球只能用钥匙打开,若是硬来的话,便会连里面的东西一并损毁。”
“所以,前几天我去青山寺的时候,那位还专门说起,还想让你再帮忙想想,是不是你拿了,但当做没用的东西丢掉了,或是当时周围有没有其他的情况,再或者,你看没看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