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懂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我只要一引诱,她便什么都信了,让写什么便写什么。”
张氏也是刚知道那风筝上写的竟是这么一首诗,若是今儿这事成了,后面还用劳什子费脑袋了,只这一首诗,那冯莹要么死,要么出家,要么嫁张宽。
“哎,宽哥,你跟我说实话,那个时候冯莹如此听你的话,都不管这诗是何意就敢往上面写,你就没有,没有......”冯广友两只手在空气中揉抓着,看的张琳都羞红了脸。
张宽摇摇头,“她当年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她,我哪里看得上,我那个时候怕被她讹上,只是偶尔用话语逗弄一下,连手我都没碰过。”
“哈哈,行呀,小子,只是几句话,便引得那冯莹死心踏地的了。”
“得了,她若是死心踏地,那陆太夫人来接时,也没见她哭眼抹泪地不舍得哥哥,可见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张琳不满地说。
“也是,我看她这次回来,连正眼都不瞧你呢。”冯广友道。
“她那是攀了高枝了。”张氏冷哼。
“哦,姨娘此话怎讲?”
“怎讲,我看她这是攀上陆五爷了。”
“什么?”三人同时开口。
张琳更是摇着头,“不可能,那陆五爷哪里会看得上她。”
“你们没见刚才陆家小子打我儿的狠厉,还有,你们刚才吃席没看到,我可是站在那里看的真真儿的,那两个你来我往,眉目传情好久了。”
“难怪,她这次回来,如此高傲,这是找到下家了,哼,有了主心骨了。”
“管她找没找到,这次让咱们张家丢了这么大的脸面,看我不剥了她的皮。”张氏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贯在桌子上。
“姑姑,咱们计划还继续吗?”张宽问。
“怎么?”
“我是想着,今天这事一出,他们一准着急走。一则咱们这计划还没有布好,需要时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二则,凡事都有万一,就如今天一样,若是再出点意外,我怕......于咱们更是不利了。”
“怕什么?有事我给你们顶着,不办了这小践人,难解我心头之恨。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就今天这件事,你让我如何在冯家立足,你们兄妹以后如何在冯家来去自由。那二爷的态度你又不是没看到,这会儿子,那耳朵根子软的能捏饺子的老爷还不定怎么被他儿子说呢。”
张氏走到窗边盯着落日道:“咱们没有退路,这次要一击即中。宽哥,人找的怎么样了?”
“有一个人选,只是还没去说,即这样,我明天就去。”
“好,这边的事重要,我明天打发别人去县里,你专心去办这件事。”
“姨娘,我做什么?”冯广友顶着一张猪头脸道。
张氏看着儿子的样子,心疼地又去抚摸,“你去寻药,这回不但要有迷药,还要有春药。”
“春药?”几个人又一同道。
“对,春药,我要让冯莹成为人尽可夫的践人,看她日后怎么风光。”
“可是,若是这样,那我以后如何娶她?”张宽道。
“谁让你娶她,她也配进我张家的门?你们兄弟只管好好玩,玩够了或卖或送随你们。”
“姨娘,你是说,冯莹,我也可以?”冯广友又伸出手来做揉抓的手势。
“嗯,你们只管玩,弄的人尽皆知更好,让我儿好好出口恶气。”
“太好了。”冯广友想着冯莹那张小脸,那身段,那胸脯咧了嘴笑,也不觉得脸疼了。
“宽哥,咱可说好了,我可得受用第一次。”
张宽见姑姑已决定,虽说自己还有别的想法,但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