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进怀里,脸上仍带着笑,说,“我自然是要帮你,可娘子不认我做夫君,我心里总有些郁闷……”
它用手抚弄着楚琏硬而不得发泄的性器,眼眸中神色微动,又说:“楚鹄在娘子心中分量重得很,是不是?”
楚琏仰着下巴,喘着气,眼睫上还挂着未掉的泪。
妖物将他的细腰搂得再紧了些。
“阿鹄是、”楚琏说,“阿鹄是弟弟……”
千面垂下头,那玉佩从它衣襟里滑出来,又在半空晃了几下。
它笑着,亲着楚琏的脸,问:“那我呢?我是谁?还只是庙中的妖么?”
实在是被无处躲避的情欲冲昏了神智,楚琏被它连着亲了好一会后,才目光涣散地望着它,喃喃道:“你、你是我的夫君……”
千面点了头,说:“这回对啦!娘子还给为夫取了名,世间千人千面,性情各异,正如妖之变幻莫测……”
楚琏现在哪想听它唠叨这一堆,哭着抓它的手,绞着自己的双腿,道:“你能松开了么,我好难受……”
“那娘子要好好记住,”千面将手探进他湿热的腿间,道,“往后听夫君的话,要念着夫君,莫再想别的人了。”
正所谓,名利哪比巫山雨,行乐何须待良时。
◎作者有话说:
天天作歪诗!天天作歪诗!(指指点点)
二十四
【“你是何人?”】
肉体相碰时,乳白的水沫从交合处溅出来,处处都是淫靡的香气。楚琏本不愿做,可他在山上连着受了那么多回,身子竟被调教得敏感了许多,刚刚才射了一次,被男子有些粗糙的手掌抚弄了几番后,又绷紧了腰,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长腿屈着,含泪呻吟了声,仍想着用衣裳掩住自己赤着的身子,可怎般都动弹不得。
“娘子觉得冷?”妖物俯身问他,抚着他披散的长发,“那为夫再给你穿件衣裳。”
楚琏再睁眼时,那地上的衣物也都消失不见了,他身上堪堪剩的布料竟是件女子穿的肚兜……
他扯住妖物的衣袖,满是泪痕的脸上隐忍着怒气,用着力道:“你为何这般折辱我……”
“我哪会折辱娘子?”千面低声笑道,“自是觉得娘子穿着好看,才变给娘子穿的。”
是啊,楚琏实在是个美人,肤白而腰细,脊骨形态也生得漂亮,和这绣着龙凤的红肚兜相衬,更是多了分媚人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