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头和磨灰白、破小洞的袖口依旧将拮据暴露无遗。

他穿上外套,将拉链拉到锁骨处。

正看书的江斯抬头,笑吟吟:“不是对社团活动没兴趣吗?怎么突然问我校流浪猫保护协会的事?”

梁元峥说:“替一个学妹问的。”

停了一下,他侧身看江斯,

宿舍的灯刚修过,换了亮度更高的灯管,把江斯的黑衬衫照出柔和的光泽;桌子上,一块铂金机械表旁,那个熟悉的点心包装袋也是柔柔的暖色调。

“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不能帮你,”梁元峥说,“对不起。”

江斯笑着说没事,这件事的确很为难。

梁元峥开始今天的独自夜跑。

他习惯了。

除医院提供的免费健身房外,这几乎是梁元峥唯一的健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