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还直接爆大雷,他现在想换脸也来不及了啊!
薛文星在心里将郁清许骂个臭死,嘴上却依旧大喇喇装好兄弟:“嗐,只是调回原部门而已,再说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某人小肚鸡肠,说起来也是我没提醒你,霍总早变了一个人,报复心特别强,我这都算他手下留情了。”
薛文星没忍住,还是彰显了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顺便再次点明霍明择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满世界狂追郁清许的清纯男大了。
薛文星想多套些与霍明择有关的信息,结果郁清许的重点全放在薛文星受自己牵连的愧疚上,压根没注意其他,挂了电话还在琢磨这事,他想起帮他违规给总裁办打电话的前台工作人员。
他肯定不能视而不见,但他现在和霍明择的关系太紧张了,霍明择像个随时会炸上天的窜天猴……事情得一件一件来。
不仅是因为儿子永远是他心里的第一位,郁清许也不确定自己能从霍明择这里获得多少帮助,不过他已经做好后续的复出计划,之后就算霍明择不愿改变决策,他应该也可以给两人提供薪酬更丰厚的工作机会。
依附旁人从来都不是长久之计,他三岁被生母丢下时就已经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无比珍惜当童星的机会。
不过现在他已经选择暂时依附霍明择,就该履行好自己的职责。
郁清许回到房间,很细致的将身体清理干净。
当年他对这种事完全不懂,现在依旧没什么经验,好在如今网络资讯异常发达,随便一搜就有全套操作教程。
可惜的是手边没有适配的教具,云水公馆这种地方他也不知道怎么点外卖,就算真能买到大概率也是由物业管家亲自送上门……郁清许红着脸迅速住脑。
最后找了瓶精油应付一下。
不过郁清许算不上是个好学生,扭着身体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具体中的关键位置就放弃了,努力涂了一堆精油,但润泽效果尚不确定,倒是洒了一腿,以至于他罩上睡袍后,整个人依旧散发着浓郁的木调乳香。
本该是清新空灵的香气,却因过量而味道浓烈。
郁清许擦了半天总算淡了不少,白裸的皮肤却因他的大力擦拭泛起浓红,残留下的油润光泽在暗黄的光线下宛如凝脂。
犹豫一瞬,他还是忍着没有套上睡裤,系睡袍腰带时注意到下腹部的横切疤痕,虽然颜色早已淡化,但到底是十厘米的伤疤,不可能恢复如初。
即便头顶的光线昏黄,依旧能看清痕迹的存在。
虽然疤痕位置偏右,位置上可以勉强当做阑尾切除留下的,但他这道疤太长了,即便是十多年前盛行的传统开腹手术,疤痕也不过四五厘米,不到他剖腹手术的一半。
是以这一晚,郁清许等到霍明择走出浴室,说出的第一句就是:“一会儿能不能关上灯?”
正冷着脸慢条斯理掀被上床的男人:?
虽然很无语对方这种事情都要征询他的意见,到底是考虑到该睡觉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男人夹着嗓子用冷沉的气音低低答道:“你现在想关就关。”
郁清许闻言神色一松,对着霍明择又垮又冷的俊脸莞尔一笑,然后迅速将顶光、轮廓灯、贴地灯带、小夜灯全都关掉。
霍明择听他噼里啪啦跟打碟似的关了个痛快,雀跃的背影一如当年,心里到底是软了一……0.01分。
考虑到郁清许下午回来后病歪歪的死样子,他本就打算今晚安安静静睡觉,黑暗袭来,冷硬的表情也松动下来。
结果他眼睛还没闭上,一道黑影就扑了过来。
霍明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