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怒和冷冽的低气压弥漫开来,即便他已经离去,可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还是久久无法消散。
段和鸣走出了筒子楼,大衣上有被拽扯的痕迹,脏兮兮一片。段和鸣厌恶又嫌弃的拧紧了眉,他将大衣脱了下来,路过垃圾桶时,扔了进去。
想抽根烟,可下意识一摸,后知后觉过来,他的烟在大衣兜里。
口干舌燥。
刚才揍了人,火气似乎还没发泄透彻,这会儿憋得他呼吸都不顺畅了。
无法想象,晴瑟过着怎样的生活?
母亲去世,父亲下落不明,还有个心术不正的老色鬼邻居。这么些年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操。”
段和鸣磨着后槽牙,烦躁的骂了句。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便开门见山,命令道:“帮我调查个人,他前科不少,想办法把他直接弄进监狱。”
告诉对方地址和人物特征后,段和鸣便挂了电话。
他大步流星走到停车的地方,拉开车门上了车,用力甩上车门,发泄着负面情绪。
启动车子,猛轰了轰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