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会主动把晴瑟给带回来,一起过节。不会让她孤零零一个人。
可现在他和晴瑟处于一个非常尴尬且僵硬的阶段。分了手,醉酒之后到底做没做。大吵了一架。
他倒是想带她回来,可他没立场,没身份。
一想到这儿,凌晨和晴瑟发生的种种不愉快就又接踵而至,倍觉烦闷焦躁。
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从容平静的情绪,忽而有了明显的起伏,语气不怎么耐烦:“打什么麻将,要打找您牌友去,她乖学生一个不会这玩意儿。”
“哪儿又惹着你了这是?”段和鸣说翻脸就翻脸,段母故意流露出受伤的表情,“我就那么一说。”
段和鸣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他别过头蹙着眉轻捏了下鼻梁,快速调整好情绪后,他面色恢复如常,黑眸沉沉,耷拉着眼皮,主动抬起胳膊揽了下段母的肩膀,轻轻摩挲了两下,“错了,别生气。我昨晚觉没睡好,脑子还木着呢。”
话音刚落下,段和鸣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不紧不慢摸出了手机。
待看到来电显示时,猛眯了下眼。
迟疑了几秒,他接听了电话。
“段和鸣。”
晴瑟的气息微喘,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我想见你,就现在。”
她的语气,急切、坚定。
段和鸣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一撞,不自觉间,连同血液都在为之沸腾。
“等着。”
并多说其他,一开口只有低沉沙哑的两个字。
挂了电话。
他站起身,收起手机大步往外走,言简意赅的交代:“妈,我有事儿,出去一趟。吃饭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