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踌躇不动,梁晏带着明越的双手,按在自己腰侧的救生衣上,“抓好。”

救生衣鼓鼓囊囊的,两人挨得再紧,也不会有占人便宜的嫌疑。

梁晏双手撑浆,修长挺拔的身材此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明越感觉脚下的竹筏飞速移动。

湿漉漉的水滴间歇喷洒到明越的裤脚,他松开手,在梁晏上身摸索,越过膨胀的救生衣,摸到了湿透的肩膀,扬起的西装袖口滴出水来,落到明越额间。

很凉。

头顶传来梁晏打趣的声音,“抓着救生衣还不过瘾?非要摸着我的胳膊。”

明越指尖一烫,缩回手,仗着看不见人,镇定道:“公平起见,我也能可以站你身后帮你挡水。”

“公平?”梁晏一笑,腾出手弹了一下眼罩的弹力绳,“你跟我说着这叫公平?”

再怎么欺负人,也不能欺负到这种程度。

耳侧闪过轻微刺痛,片刻消失不见,更难耐的是让人心底发痒的挑弄。

明越深吸口气,没再开口。

镜头被梁晏挡在身后,弹幕看不见他们具体的互动,也听不清他们说话,急的抓耳挠腮:

“麦是不是被水泡坏了啊,怎么只听乌拉乌拉的音儿,就是听不清说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