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鼓着个被子包,里面的人睡着了。
梁晏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的睡衣,转身时见着床上场景,蓦地一顿。
刚才熟睡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坐起了身,上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头顶戴着只熟悉的羊角发箍,柔韧的腰肢挺直,被子堆叠在他腰腹,身上肌肤是瓷白色的,比床头灯光还要亮眼。
除了羊角发箍,还有别的小玩意。
明越手上正把玩着一条毛发浓密的狼尾,那尾巴自身后而来,源头可疑。
梁晏喉结滚了滚,呼吸渐沉,刚拿起的睡衣又放下,一步步走到床边。
“今晚不用早睡吗?”梁晏笑道。
明越直起身,伸手捏住梁晏腰间的浴巾,直直看着他:“接下来一周都不需要早起。”
梁晏看清了他腰以下的光景,眼底似染了墨一般的黑沉。
他指尖从浴巾上离开,滑过梁晏块状分明的腹肌,轻声:“你可以,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别忍啊,哥。”明越说。
梁晏低笑一声,俯身和他对视,看清了明越大胆行径下的害羞之色,在昏暗光线的掩映下,脖颈胸口已经红了一片,脸蛋绯红到了艳丽的程度。
梁晏手臂勾住明越的腰,触碰到细腻的皮肤,下移,惹得明越呼吸一紧,“真由着我来,你明天别想出门了。”
明越抬眼:“我休假,不用出门。”
几乎称得上明示。
梁晏膝盖抵在了床上,含住明越的唇轻咬,笑声愉悦:“我禽兽都是你惯的,以后别赖我。”
明越含糊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