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母亲失去了第二个孩子,产生了移情作用,将他明棠当做了她第二个宝宝,明家也因此跟着水涨船高。

他母亲在明家留下了许多痕迹,她走后,梁晏延续了下去,明家受照顾良多,被外界传闻捧的飘上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将主意打到梁晏头上。

可就因为如此,才给了明越可乘之机。

这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他抑制不住卑劣的心思,生出了隐秘的欣喜,好似兜兜转转,每个节点都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梁晏合该是他的。

梁晏察觉到身侧人强烈的视线,不是直勾勾看来,隔着电梯墙的镜面,视线灼热的仿佛能将他燃烧,他无声笑了下。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灯还没开,梁晏便被按在门上,一具柔韧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不由分说的抱着他的脸就啃。

啃的失了准头,胡乱的咬在下巴和嘴角,口水糊了梁晏小半张脸。

这会儿倒真像撒欢的小狗崽。

梁晏捂住他脸,推开了些,明越脸上浮现不满,黑黢黢的客厅,看不清晰,“说你馋我身子,还真没冤枉你。”

他伸手按亮了开关。

明越抵在梁晏颈间,平复着呼吸,梁晏掐住他的腰往上提,托住他的臀,那两条又细又直的腿自发缠上梁晏腰间,梁晏在他屁股上拍了把:“真乖。”

明越罕见没和他呛声,也没被他两句话挑弄的羞恼,在梁晏看不见的地方,眼尾弯弯,声音轻不可闻:“哥,很早很早就觊觎你了,你不记得……”

梁晏抱着他往卧室里走的脚步顿了下,转而坐在了沙发上,明越又不安分了,抱住梁晏的脖子,亲在他喉结上,嘴唇抿着,舌尖舔着,他身子动了动,感受到了梁晏的变化,呼吸一喘:“哥。”

“记得。”梁晏忽然道,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时很性感,“我都记得。”

明越骤然一停,按在梁晏肩上的手用力收紧,眼底迸发异样光芒,抬头看他。

梁晏呼吸有些沉重,扣住他后颈,含住明越的嘴唇,声音不甚清晰:“记得你从小就凶,很会咬人……还记得你又很胆小,想喊我,却不敢。”

明越第一次见到梁晏,不是在明家,也不是隔着顶楼窗户,远远的望着他。

明家养着明越,不是为了养条狗,大方的给了他读书的机会,他那时候虽小,却很敏锐,感觉到所有人的不喜,在明家做了几年隐形的养子,便想着离开,当时不过十岁。

那天傍晚放学,是明越做的第一次尝试。

但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两个六年级的男生堵在小巷子里。

明越是转校生,长得瘦小白净,一双大眼睛水润清凌,惹了不少人的注意。

那两个男生长得又高又壮,明越堪堪到他们胸口的位置,他们说他鬼鬼祟祟,不干好事,把他堵在墙根,要检查他是不是偷了东西。

明越在他们面前就像小鸡仔,挣扎的力气根本不够看的。

那两人把他按在墙上,细嫩的脸蛋被磨出了血痕,嘴唇被牙齿咬破,他们伸手就去扒他裤子,裤子刚褪了一点,动作就停了,那两个混蛋痛呼出声。

明越失力跌坐在地上,眼角糊着泪,裤子松垮挂在腰上,模糊中看见了一个手上抛着石子的修长身影。

那人走近,明越抹了把眼睛,仰着脑袋才看清他的脸。

梁晏走过来想把他拎起来,明越防备的躲森*晚*整*理开了,手掌撑地,自己爬了起来,梁晏啧了声:“被人欺负的小可怜,要不要欺负回来?”

那俩混混见状不妙,想溜,被梁晏一手一个逮住,按在刚才明越被按的墙上,他扭头对明越说:“来不来?机会只有一次。”

明越巴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