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的几位女秘都是自家老板的cp粉头子,看了恋综直播之后,又能在公司见到梁晏,对上班的热情大增,还时常被钩子钓着,蹲未来老板娘某日来公司塞她们一嘴粮。

梁晏是最后从会议室出来的,进了办公室不久,前台那边传来消息,说明宥达在公司楼下,闹着要见梁晏,场面不太好看。

梁晏不意外,让人放行。

两分钟后,秘书领着一个面色颓靡的中年男人进来。

梁晏坐在老板椅上,半掀眼帘睨着他,眼底没什么情绪,很轻蔑的一个姿势。

明宥达敢怒不敢言,憋到现在才找上门,已经很难得了。

“梁总这么做不地道吧,当初商定好的事,现在突然违约,您的信用何在?”明宥达道。

他费劲心思把养子送上梁晏的床,如今这两人狼狈为奸,养子成了白眼狼,他悔的吐血,后悔没用亲生儿子把梁晏抓紧了。

可笑的是,他亲生儿子也是个不中用的。

梁晏双手交叉,手肘撑在桌面,好整以暇:“我跟你,能有什么约定?”

梁晏这是明摆着要赖账了,自从明棠和梁晏玩崩,对方转而看上明越,连带着明家也遭了秧,合作项目被频频撤资,账目上的烂账暴了雷,几年前完工的工程被爆料贪污公款,用材偷工减料,官方都开始查上了。

明宥达胸口起伏的弧度很大,眼底血丝遍布:“明越是我儿子,梁总真觉得他能跟你一条心?”

梁晏笑了声:“这是来跟我抢人了。当初卖儿子的那笔钱,你要是能拿出来,我或许要敬佩你一二。”

明宥达负债累累,自然拿不出来,就算有钱,也犯不着为了明越打水漂。

梁晏油盐不进,明宥达懦弱惯了,不是敢跟梁晏拼刀子的人,怎么威胁乞求都落不了好,最后被保安架了出去。

送走明宥达之后,徐特助接了个陌生电话,找梁晏的。

“梁总,咱做个交易怎么样?您放了我,我给您情报。”电话那头的男人道:“明棠现在跟了我,他最近不安分,找法子跟他那养兄作对,也就是您节目上的恋人。”

梁晏没听出对面的人是谁,那人说他是秦肖,当初不小心得罪了梁晏,公司被打压至今,现在想来卖个好,只求放他一马。

梁晏啊了声,想起来了,是当初想潜明越的那个男人,他唇边笑意泛凉:“是吗?说来听听。”

挂了电话,梁晏叫来徐特助,“找两个人跟着明越……别让他发现。”

徐特助离开后,徐英敲了敲门,推门而入,梁晏看着他道:“交给你练手的公司怎么样?”

明越从外地试镜回来,又在当天飞往另一个地方赶通告,陈鑫全程跟着,对一些流程都很熟练,期间和品牌方的沟通也很顺利,给明越减省了很多麻烦事,比经纪人还要周全干练。

明越多问了句,陈鑫只道他上家难伺候,经验多了些。他还多说了几句,说公司最近高层变动,杨盛和某个高层走的太近,怕牵连到他,到森*晚*整*理处走关系,所以就没顾得上明越。

明越听了一耳朵,没在意这事。

他合约还有一年到期,公司挽留不成,便想着压榨他,但这中间有个恋综撑着,对明越来说不算累,还能有收入。

到了拍摄地,妆造加拍摄用了两个多小时,中途休息时,明越想找陈鑫拿手机,出了化妆间没见到人,工作人员找过来,说他朋友来给他探班。

明越看了眼工作人员身后跟着的人,眼底闪过错愕,和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惊喜,一个眨不眨的盯着梁晏看。

男人身姿挺拔,带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帽檐下,一双眼睛深邃漂亮,眼尾微弯,漾着笑。

工作人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