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

但他没说,自然是不能说,说了没意义,他没有话语权。

又或是,随便找来一个失足少年,扔到梁晏床上,事发了都能称作养子不懂事。

明越垂着脑袋,声音也很低:“小时候就是了。”

梁晏略一思索,忽地笑了下,“有印象。”

明越闻言惊讶不已,抬起头,露出那双含着星子般灵动漂亮的眸,眸中情绪复杂,闪烁不定。

许是害怕了,梁晏想。

他拎起床边的衬衫穿上昨夜酒喝多了,这位养子似被撺掇照顾他,帮了解了领带衬衣,多的也没做。

动作间肌肉线条起伏,结实的肌肉被掩盖在衣衫下,明越的眼眸一扫而过。

“这事不怪你。”梁晏背着人,扣上皮带,准备离开。

他不是烂好人,什么都能原谅,但身边这只小可怜,紧绷隐忍的厉害,似他稍微有个动静,就能将对方吓的钻回兔子洞。

明家也是有意思,送了这么个可爱的家伙给他,但这事要两厢情愿,逼迫来的没意思。

岂料梁晏刚站起身离开时,手腕一紧。

梁晏挑眉回头,对方扑到了床的这边拉住他,嘴唇紧抿,浅色的眸子里落了片看不分明的阴影,“别走。”

梁晏转过身,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明越跪在床边,被迫仰头,“知道我留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