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易眼底一片赤红,脖颈处青筋凸起,面色因为痛苦而胀得通红。他扣紧了盛寻的手,但盛寻将锁链握得很紧,即便是他也难以自我解救。呼吸明明有些不顺畅了,鼻孔都很明显的在翕张着,可他却不仅没有暴怒,反而笑了起来,喋喋笑着,像个切实的疯子,“让我把你亲手送到他身边吗?让你从此彻底离开我?我做不到。”
盛寻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不要命了吗?”
他现在在掌控对方的性命,不需要多久,这个男人就能失去鲜活的生命。盛寻冷笑道:“你别堵我会不会心软,我在老家的时候,差点真杀了人!”
他没有说假话。
盛寻从来不是被动挨打的性格,福利院的欺凌太强烈,他当然会反抗。别人骂他他会骂回去,他能骂得比谁都脏,别人打他他即便打不过那么多人,也一定会还手,甚至还自己摸索出一些打架技巧。或许就是因为他的反抗,那些人才会对欺凌他的事乐此不彼,并且下手越来越黑。直到某一次他们又在群殴盛寻,其中几个大一点的少年甚至对他的雌穴起了兴趣,想再次剥掉他的裤子,原本瘫软成一团的盛寻突然暴起扑向其中一个带头的少年,拿出自己藏着的一根绳子(福利院为了避免他们闹出大事,会搜出任何能造成伤害性的东西),然后快速的将那根绳子绕在对方的脖子上并且用力收紧。被他勒住脖子的人当时眼眶凸起舌头都吐了出来,要是他的同伴们再慢上几秒钟的话,他的性命就真的不保了。
盛寻那副狠厉的模样吓到了众人,从那之后他的日子居然好了许多,那些人只敢再做些小动作,再也不敢朝他动拳头了。也因此盛寻有很多的时间用来学习,最后考上了天空球的大学,彻底离开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锁链再次收紧,他看到了项易的眼睛,也如同多年前那个被他勒住喉咙的少年一样稍稍有些突起了,脸上的血色更是红得吓人。
可项易却彻底放弃了挣扎,完全不再去掰他的手指,而是盯着他,笑得发出的声音如同破风箱一样,断断续续地道:“与其失去你,不如……死在你手上……”
英俊的面容逐渐扭曲,即便是在这种状态里,项易也没有疲软,埋在体内的阳具反而越来越硬。他甚至还握住了盛寻的腰身,抽出小半根阴茎,再用力顶了进去。
浓白的精水从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爆开,丝丝缕缕喷溅出来,弄脏肌肤,弄脏两个人的毛发。盛寻被顶得浑身一颤,但受到更大刺激的则是内心,因为他能看得出来,项易是真的不怕死,甚至是朝着他寻死。
他彻底被震撼住了。
惊愕了好几秒钟,盛寻急急忙忙松开手,大声骂道:“神经病!疯子!疯狗!项易你个王八蛋!我操你妈!”
拇指粗的锁链从男人脖子上松开,松垮垮的搭在他的颈上,一端连着床,另一端连着盛寻的手腕。项易的脖子上出现一圈明显的淤痕,但因为是新痕迹,所以还没显得那么触目惊心。男人的呼吸再次恢复顺畅,脸上的血色也漫了下来,可他却丝毫没管,依旧托着盛寻的臀部,一下重过一下的用鸡巴干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我就是疯子,一辈子缠着你不放的疯子!”
盛寻怔怔的,第一次觉得后悔,“我他妈就该拿了你的钱赶紧跑……”
“嗯,幸好你没跑。”
威胁不管用,怒骂也不管用,甚至以生命威胁他也不管用,盛寻知道还剩下一个方式,那就是以自残相逼,可这会没有更好用的东西,他心知不会成功,而且一旦失败,项易有可能彻底锁住他,让他变成一个连排泄都没法自由的人,所以他没有选择这种方式。
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显然让项易变得更兴奋,鸡巴充血肿胀,硬得比之前还要厉害。盛寻很快受不住他的抽送,身体再次软了下来,虽然说不上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