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极度渴望这个人。

毫不犹豫的将鸡蛋般大的龟头挤进娇嫩的穴口,看着窄小甬道被自己挤开的画面,项易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下一秒,便继续往里面挺入。这短短时间是盛寻“挣扎”得最厉害的时候,尽管因为药物的关系他根本没怎么动,四肢依然软绵绵的,但项易熟悉他,知道他心中的不情愿,神色中甚至还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这抹表情刺痛了项易,脑海中情不自禁想到梦魇般的那一天,他亲耳听到盛寻跟弟弟告白的声音,颤抖的语气,泛红的眼眶,那样真情实感,是他们在一起近三年的时间里他从未见过的。

嫉妒几乎像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心脏,让他浑身有种节节碎裂的感觉,嫉妒与不甘侵占了他每一条神经末梢,他的自信心和自负全然崩塌。最令他难以承受的是,当他浑浑噩噩的被接回了项家,却遭到了父亲的嘲弄。

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叼着雪茄对他笑,语气奚落,“终于察觉到了?”

项易第一次彻底感受到自己的失败,“您早知道?”

“通过细节猜测出来的,后来找人去求证了。”项柏还挺得意的模样,他似乎一直都乐意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受到打击,“你猜猜是通过什么样的细节?”

项易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项柏施施然道:“跟他做爱的时候,提起阿勤,他会变得更敏感更容易动情,甚至是失控,那种滋味美妙极了。”

项易只觉得他的笑容刺眼极了,冷冷地指出:“您也是个替代品!”

这种话简直是没有丝毫敬意,但项柏并没有生气,他眼带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我不介意,我跟他年龄差距这么大,本来就没可能长相厮守,只要阿勤还是我儿子,他就没可能避开我,我挺乐意现在这种共处方式。”他吐了口烟雾,看着大儿子绷紧的表情,再次给了他沉重一击,“你应该不知道,我跟阿勤和寻寻一起做过。”

项易听到这句话露出目眦欲裂的表情,浑身肌肉紧绷,眼底几乎要冒出血色,“你们……”

项柏徐徐笑了起来,“他挺喜欢的。”他欣赏般的看了会大儿子崩溃的神色,突然又笑道:“其实如果未来阿勤的母亲不阻止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有真正的婚姻关系,毕竟阿勤无意于接班,只想着去军部就职,而我朋友圈的范畴没有军部的人,也就没有办法给他安排能让他更容易往上爬的婚姻,再加上以阿勤的性子,真到达了高层反而容易出错,所以如果寻寻愿意嫁给他,我也愿意成全。”

“而你……”项柏慢慢收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对你很失望,阿易,你未来要接替我的位置,真的不想站得更高走得更远吗?如果你回心转意的话,我愿意去跟西尔家说和。”

青年慢慢垂下头,收起了心底所有的情绪,这对项柏来说有点惊讶,惊讶之余又很满意。

大儿子的狼性比他想象的要多。

只有紧握的拳头彰显着面前这个青年有多不甘,项易缓缓道:“爸,您所认为的回心转意,跟我的并不一样。我的回心转意,是对寻寻的。”

项柏笑了起来,“可他拒绝了你,不是吗?”

“正主回来了,替身的回头就变得一文不值,他不要你了。”

说是杀人诛心也不为过,父亲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击在项易的心上,伤得他几乎要吐血,最终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而现在,盛寻在要他。

项易开始自欺欺人的觉得这并不是在强制,他忽略掉盛寻脸上不适的表情,而是专注地盯着两个人即将结合的地方。他熟悉的阴唇在颤动,阴蒂被舔得彻底冒出了头,淫液流了那么多,连阴毛都濡湿了,他插入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媚肉正一寸一寸缠上来,吸紧他的肉棒还在往里面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