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他用细白的手指把自己的逼掰开了。
光是形状和浓密的阴毛就足够刺激男人性欲的女穴,在被掰开后就愈发让人失去理智。蚌肉剥开,粉色的甬道暴露在空气中,汪在穴口的淫液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更深的地方有层层叠叠的媚肉,它们收缩得那么激烈,像在饥饿的咀嚼,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只要把鸡巴插进去就能被它们吮住吸紧。
项柏纵然在花丛流连半生,此刻也被这副画面给刺激到血脉偾张。
何况他的小秘书还摇起了骚屁股,浑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在诉说对他的邀请。
没有解开皮带,只是将西装裤的拉链拉下将怒涨的阳具掏了出来,粗长的阴茎已经呈完全勃起的状态,肉冠大如蘑菇头。项柏能在这个年纪稳坐“女性最想嫁的第一人”的宝座,不仅是因为他身材好长得帅有钱温柔体贴,还因为他有足够傲人的资本。他有过两任妻子,情人无数,有个以姿色和言论大胆的女星就曾是他的情人。她不止在一档节目里说过跟项柏做爱的经历,甚至还爆料过他阳具尺寸。
24厘米,粗度是近6厘米,整根阳具还略微有些弯曲的弧度。正是有这种弧度,在做爱的时候能让女方爽得欲仙欲死,女星也因此而念念不忘。
而此刻这根让大多数女性好奇又渴望的阳具就挺立在离盛寻的女穴不到三厘米的地方,硕大的蘑菇头像在散发着美味的热气一样,才靠近阴唇,盛寻的女穴就又收缩着吐出一股淫汁。
察觉到男人已经忍不住了,盛寻呻吟了一声,将屁股扭得更浪,用清冷的声线求欢,“项总,给我……给我大鸡巴……”他话音刚落,项柏已忍不住放任自己冲进那骚透了的淫穴里。
进入的过程并不算十分顺利,不是他太大了,而是盛寻太紧了,天生长在男人身上的阴户看起来肥,甬道却很窄,还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占据了那么多的地方,即使蟒蛇一样的阳具再会钻,也非得弄好一会才能真的将大半根阳具送进去。
但项柏并不急躁,因为这个过程也会让他爽到难以言喻,几乎是跟别的女人全套做都难以享受到的快感。
掰开小穴的手收了回去重新撑在衣柜上,两个人有些身高差,盛寻不得不踮起了脚尖迎合男人的插入。媚肉上的骚痒这几天就没停止过,项柏在项勤回来之前的几天里故意不操他,盛寻的性瘾早就犯了。但没吃到肉味的时候还能忍一忍,一尝到鸡巴的滋味就愈发忍不住,屁股一扭一扭的,媚肉吮咬不停,恨不得立即被男人操进子宫里,骚的跟在外面不苟言笑时简直是两个人。
项柏察觉到了他的躁动,低低笑道:“不是在吃鸡巴吗?怎么还这么骚?”
盛寻脸色一片绯红,眼眶里盈满了水珠,连舌头都有些僵硬了,哆嗦着回答:“里面、里面痒……啊……”他完全没被触碰的阴茎已经翘了起来,龟头流出湿淋淋的水液,弄得阴毛都黏在了一处。
鸡巴送得更深一点,破开层叠的媚肉,粗壮的青筋在壁肉上摩擦,每磨一下就缓解一股骚痒,但更多的渴望又冒了出来。盛寻恨不得坐在男人的鸡巴上癫狂,可恶劣的男人扣住了他的腰身,突然就不动了,“告诉我,你这么激动是为我哪个儿子?”项柏嘴角勾起了笑,语气中也带着笑意,眼眸却更幽暗了,“是我的大儿子,还是我的小儿子?”
他就是这么霸道又有手段,想要得到的答案总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