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盛寻无意识探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被吮咬的有些红肿的舌头,项柏就得到了答案。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发现很难压抑住自己的嫉妒,却仍旧问道:“怎么样?处男鸡巴好吃吗?”

男人的言语调教很有成效,即便盛寻在进来的时候做爱的欲望并不强烈,但在他的刺激下,已经像犯了性瘾的样子,眼神都变得迷蒙起来,这时候居然回答道:“好吃……小勤好美味……”

像个妖精!

项柏进一步问道:“我的好吃还是他的好吃?”

以往他不是没问过类似的问题,做比较的对象当然是他的大儿子,譬如“我操的你爽还是他操的你爽?”,“你更喜欢跟我做爱还是跟他做爱?”之类的,而处在情欲煎熬中的美人无一例外都是给了他最想要的答案,让他满意无比。

而现在,盛寻居然想也没想就回答:“小勤的好吃……”

怒火和欲火就这样被彻底点燃,项柏笑面虎的面具都绷不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清晰无比的冷笑,“你确定他一个愣头青能比得上我的技巧?”

盛寻闭了闭眼,难得看到他这副失了分寸和风度的样子,忍不住道:“这跟技巧没关系,因为他是小勤。”他抬起屁股站了起来,反过身去撅起屁股,露出被手指玩的湿淋淋的雌穴,“项总,进来……”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没忘记离开饭只有半个小时。

意识到自己反而被他牵制住了,久居高位的男人非常不习惯这种感受,他该挣脱这样的桎梏,可到了这个地步,他发现自己居然被情欲掌控住了。视线落在小秘书微微翕张的穴洞上,项柏唯一念头就是想狠狠操进去。

操他的骚逼,把他的逼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体会到自己带给他的欲仙欲死。

站起来,掐住对方纤细的腰身,用胯下的阳具顶弄对方敏感的穴,项柏奚落他:“骚透了。”又贴在他耳边道:“你说阿勤能想到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吗?”

“他知道在你离开他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又把他父亲的鸡巴吃进骚逼里吗?”

沉甸甸又滚烫的龟头开始入侵嫩穴,毫无阻碍的一寸一寸挤进里面,挤压出丰沛的汁水给自己做润滑,然后顺利的插到了底。

耳边的言语像是在对他的威胁,盛寻喘息了一声,收缩肉壁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爽得浑身皮肉都在乱颤。项柏还来刺激他,“怎么样?要不要干脆现在就让他知道?嗯?”

粗长的阴茎送到了根部,龟头从盛寻平坦的腹部上露出了踪迹,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摆成了最亲密交缠的姿势。盛寻浑身发汗,爽也是真的爽,心里也是真的恐惧。他能放任自己跟项勤发生那样的关系,并且袒露自己的淫荡,可是他不舍得那样美妙的接触就在这样短短时间内结束,至少、至少也要等到项勤的假期结束,让他的美梦变得更长一点。

项柏看出了他的反应,很得意的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一边浅浅磨他的穴,一边道:“要不要?我可以一个电话就让他上来,然后我们这样去给他开门,让他好好看清楚,他喜欢的人在他父亲胯下承欢又是什么模样的。”

嫩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通过摩擦发出淫乱的声响。

“我知道你已经向他表露了自己的放浪,但想象是一回事,真正亲眼见证是另一回事,你觉得以他的性格能接受得了吗?”

接受不了!肯定接受不了!

盛寻不需要细想就能知道答案,他甚至能想象到项勤的眼里会流露出多么失望的眼神。

明明只是想象而已,那道眼神却像化为了实质的利箭往他心脏扎来,让他心房都忍不住瑟瑟发抖的收缩。

再次闭了闭眼,盛寻服软了,“项总,不要……不要让小勤发现……”

项柏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