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最爽。所以当那圈嫩肉被明显的凸点抵住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变得更难耐起来,恨不得主动摇晃屁股吞吐体内的阳具。

项易察觉出了他的急不可耐,一边也被吸得丢了半条魂,一边满意的凑在他耳边问道:“怎么样?我弟弟能让你这么爽吗?”

不能,确实还不能。

尽管项勤的尺寸要更粗长一点点,可他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即便盛寻跟他做爱在心理上的快感是无敌的,可生理上的快感就是不够,所以虽然昨天夜里做的次数很多,盛寻的身体却还只是满足,而远远达不到餍足的地步。

项易低声道:“你的水流的比以前要多。”

好多水,从穴心深处开始,到含吮着他肉棒的根部,每一寸肉道里全都汪着黏腻的汁水,泡得他的鸡巴爽到不行。项易原本还有些得意,但转念想到这可能都是自己父亲开发的结果,便又变得酸涩嫉妒起来,情绪一时没控制住,往盛寻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就开始用力操干起来。

他操得太猛,盛寻一时没有准备好,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无尽痛苦的欢愉声,响亮的让卫生间里另一个人的脚步声都变得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