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中很多小习惯和反应还是跟这个男人磨合培养出来的,在刚分手的那段时间,他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身体还会出现本能的生理反应,直到现在,那种反应也不能说完全消失了,只是减少了。

而项易也对他熟悉至极,熟悉到此刻一看到他的面容,就知晓他没跟自己想象的一样在受情欲煎熬,反而是一副被满足过的样子。

尽管盛寻穿着上很严谨,身上肌肤一点没露,但他就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项易嘴角露出个冷笑来,问他:“你对阿勤下手了?”

项易对盛寻给他自己下心理禁锢的事并不知情,但本能的就觉得那个人应该是项勤。毕竟他也感受到了项勤对他产生的兴趣。

盛寻没直面回答,而是用更冷淡的语气问道:“进我的办公区来,项总经理是有什么公事吗?”

项易盯着他,语气竟有些恼怒,“没有公事就不能来见你?”

“不合适。”盛寻缓缓靠在椅背上,姿势居然有些放松,“如果被西尔小姐知道了,又让她产生怀疑的话,你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他没有讥笑,项易却感受到了莫大的讽刺意味。这使他后背有些僵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靠近他,弯下腰直接凑到他近前,“我从父亲那听到对你的安排,好心替你送‘药’来了,结果你却已经对他下手?怎么?一个替身不够,还要第二个吗?”

盛寻觉得荒唐,“他不是替身。”男人凑得太近,熟悉的体味袭来,让他稍稍有些受不住,脖子便再往后仰了仰,想要避开那股味道,“而且,我不需要你的‘药’。”

项易陡然握住他的手腕,语气又冷又邪,“昨夜跟他做了几次?”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肌肤相贴,项易下手重,用的力道很大,盛寻挣扎了两下都没挣脱他的钳制。项易状态明显已经不太稳定了,呼吸都乱了几分,“他还是处男吧?这样没有经验的一个男人,真的能满足你积攒了好几天的情欲吗?”他另一只手掐住了盛寻的下巴,强制性让他贴向自己,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低声问道:“他有把你操爽吗?”

已经养成惯性的生理本能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更改,两个人曾经玩的花样很多,于性爱上,项柏喜欢以自己的喜好来加诸在他身上,而项易却是开发他的人,可以说盛寻有现如今的性癖,一部分是被药物改变的,一部分是因为这个男人而养成的。以至于当盛寻听到他沉下来的嗓音时,脑海和身体自然而然回忆起曾经品尝过的另类快感,一时之间竟令神智都有些混乱了,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呼吸也变得凌乱起来。但他理智还存了几分,所以勉强维持心神,回答道:“当然操爽了,加上今天早上,我高潮了五次。”

项易眯着眼盯着他,眼眸里的冷光更强烈,另外涌起两簇火苗来,像是要将他焚烧。盛寻终于稍稍淡定了些,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项总经理,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有情人,你有未婚妻,要是有性欲,就找你的未婚妻解决,不用特意千里迢迢跑来找我。”

项易突然冷笑起来,“千里迢迢?不错,我就是千里迢迢来找你的!”分手后也忍不住关注他的动向,知道他在一个星期内没有回来后,想到他那异于常人的体质,在离订婚日期只有几天时找了借口冒着风险跑来,就是为了给他当“药”。

可惜迟来了一步。

盛寻冷淡地看着他:“我不需要了。”

他拒绝彻底,划清界限的态度很明确,又提醒他,“你要是有时间,还是回去陪你那金枝玉叶的西尔小姐吧。”

项易原本还能克制自己,听到他这句话,浑身的血液顿时又沸腾起来,“因为有了新的替代品,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我了吗?”他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红润嘴唇上,一想到它的滋味,就忍不住探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