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靠在男人胸膛上,“项柏,你是不是有淫妻癖?”

“你是在变相承认你是我的老婆吗?”

“我说错了,你只是单纯的变态。”盛寻不想理他,可他偏偏现在离不开体内这根鸡巴,被操慢了一点都忍不住主动扭起屁股,想要全方位被摩擦那些淫乱的媚肉。

“我是变态,你不是吗?”项柏舔他的唇角,眼睛炙热地盯着他,一眼被他的媚态所蛊惑,鸡巴都忍不住又胀大了一圈,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对,你不是变态,你是妖精,专门勾引我们项家男人的妖精。”他手指很长,摸到了盛寻的臀缝处,那里已经濡湿了一片。因为做爱姿势的关系,前面流出来的淫水不太可能会把这里染这么湿,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后穴也在冒水。

项柏轻易将盛寻的后穴撑开,然后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才进去一小寸,肠肉就热情的吮了上来。

“喜欢阿勤,碰到长相跟他相似的阿易就立即跟他交往,等阿易有了别的念头时,立即又将目标对准到我身上,在还没和他分手的情况下就跟我做爱出轨,甚至可以做到一边跟他打电话一边吃我的鸡巴,然后等阿勤回来了,又立即诱惑他,仅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直接为你改变了整个人生。”项柏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贬义,只有感叹,“寻寻,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能勾引人心的妖精?”

他边操边说的,鸡巴操盛寻的雌穴,手指还在他的后穴搅弄,让盛寻享受着双重快感。

美人湿润的长发有些凌乱,额头的碎发被拨上去了,露出他清晰完整的五官。刻意保养下的肌肤极白极嫩,五官浓艳中带着一股清冷,愈发容易吸引人为他沉沦。他为项家三个男人痛苦,项家三父子又何曾不是为他发狂?他的感情有薄厚的区别,项家父子对他的爱却几乎是同样热烈。

盛寻有些喘,太贴着男人的胸膛了,两个奶子都磨成了绯红。他抬眼看着面前英俊的中年男性,想唾他,“他们就算了,你……明明是你主动……做爱时接他的电话,也是你……”

项柏就笑了,“我以为那种事,还是需要彼此都有心的,我总没有强迫过你,对不对?”

盛寻在这种状态下没法跟他好好争辩,就不想理他。项柏的手指倏地蹭过他后穴的敏感点,突然道:“如果再多一根鸡巴一起操你,你是不是会爽到欲仙欲死?”

太过破廉耻的话,但盛寻偏偏经历过,身体上曾经品尝过的那种快感好好像复苏了一样,在那一瞬间,盛寻骤然被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