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微乎其微,如果我是普通体质可能还会好治疗一些,但现在这副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式。”

医生将科室内的隐私屏蔽器开到最大,“医学论据中,确实有双性体的情欲要比普通人浓烈的结论,如果染上性瘾,效果几乎会加倍。一般人通过药物抑制,能正常的生活,一个星期以下不经历任何性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您的话,请问最长能忍受的时间是多少天?”

对方是五十多岁长相很慈善语气很温和的女性,白大褂下穿的是军装,肩章跟照片里项勤的肩章很相似,种种原因堆砌起来,让盛寻对她难得产生一种倾诉感,并且愿意坦白。“以前最长经历的是十天。”

“过程很痛苦吗?”

盛寻轻轻点头,“会很煎熬,口干舌燥,心慌意乱,体温也比平常要高,总有……那种欲望。”

“您说的是以前,难道近期情况恶化了吗?”

盛寻再次点头,他脸色有些红,发丝沾了点汗水,眼睛里像蕴含了一汪春水一样,尽管努力保持镇定,却总带着一股诱惑感。“一年多以前,超过三天就会出现这种状况。”

“有没有尝试忍过更长的时间?”

盛寻舔了舔嘴唇,“最长一个星期。”他回忆起那一次,是项易的一次出差,因为天气原因导致航班贻误所以晚归了两天。那两天一夜他没法出门,性瘾和暴露癖都折磨着他,要不是最后理智将防盗系统关上,他可能会忍不住要出去裸奔。但按摩棒缓解不了他的淫欲,他甚至忍不住用桌角磨自己,项易匆匆赶回来的时候他浑身狼狈的躺在地毯上,喘息的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不等男人将他抱起来,他已经忍不住去摸对方的阳具。

从那之后,项易就很少外出了,实在有特殊情况也会乘专用的飞行器去,并且只要处理好了事务,不论多晚都会立即赶回来。有一次也碰到了恶劣天气,飞行器差点坠机,但项易只字不提,还是后来盛寻从他的秘书口中知道的这一危险状况。

医生有些怜悯的看着他,语气更温和了些,“您有没有去看心理医生?”

盛寻点点头,“我之前有个熟悉的医生,她同样修了心理学,会固定给我看诊。但她治疗不了我心理上的疾病,不过她提出另一个治疗方案,她觉得,也许我怀孕后就能治疗性瘾。”他将陈医生的理论复述了一遍。

医生皱了皱眉,沉吟道:“按理来说,孕期分泌的雌性激素更多,他的方法也许有效,但那是在你独一的情况下。如果,你孕期的时候身边有伴侣的关爱,兴许会对性产生更严重的依赖性。”

盛寻听到这个结果也不觉得沮丧,他只是觉得热,脸热,身上热,心里也热,下腹像烧了一团火一样,要不是努力忍耐着,可能会忍不住暴露出更明显的反应。

医生往他的脸上扫了一眼,也忍不住为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感到心跳发快,她道:“我给你开点药吧,效果会强一些,但会有副作用,食欲不振头晕脑胀都是因人而异,严重点可能会反胃,你觉得承受不了的话就不要吃。其实最好的缓解方式还是有稳定的性生活,以后兴许真的有可能在怀孕后让你恢复正常。你这种案例太少了,没有样本,所以抱歉,我也没有特别好的治疗方式。”

“没关系,谢谢。”

拿了取药单子出了门,坐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站起来盛寻才发现自己流了很多水。那种熟悉的被情欲倒灌的感觉袭来,病号服下都是黏腻的汗水,空荡荡的衣服让盛寻没什么安全感,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换上自己严谨的西装。

走出看诊区,盛寻就看到了项柏坐在等候区。男人的视线应该是一直盯着出口,一看到他便立即走了过来,满脸透着关切,“寻寻,怎么样?”其实他刚刚是在陪着进去的,但盛寻拒绝了,他就只能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