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终于忍耐不住,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坠落,嘴唇微微颤抖着,痛苦感展现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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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勤的表情在看到他眼泪的一瞬停滞了片刻,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但盛寻比他控制的更快一点,他收了眼泪,主动攀上男人的身体,哑声道:“你赢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专属婊子,你要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项勤额头青筋一跳,很快没有客气的把他捞了起来,“床在哪里?”
盛寻为他指了方向,项勤很轻易就抱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中途觉得重量不对,然而这会恼怒感还是占据了上风,使他强压下心底所有的其他情绪。
床很大很华贵,算是盛寻和项易的婚床,两个人结婚的时候拍了一组照片,项易特意挑选了最好看的一张放大嵌入相框里挂在了墙上,床头柜也放了两张。
一张被子,两个枕头,床头柜上还放置一只盛寻明显戴不了的尺寸的手表,以及还有其他的摆件。所有的一切都让项勤切实意识到,这不是盛寻独有的领地,而是他跟自己哥哥的家。
他在哥哥的婚床上操自己的嫂子,过去的恋人。
内裤太骚了,细带宽松的挂在纤细的胯骨上,蝴蝶只能遮挡住一小部分勃起的肉棒,两条细绳卡在鲍鱼穴的两边,底下的淫穴彻底暴露出来,根本不需要把它脱掉就能直接插入进去。项勤没做前戏,没有接吻,没有爱抚,他就像嫌弃婊子肮脏的客人,只愿意握住他的两条腿将它们分开,然后挺着鸡巴往湿润的穴缝上磨蹭了两下。
太湿了,还没插入进去淫水就濡湿了一小片床单,小穴的颜色也很红,盛寻身躯清瘦了些,这口浪穴却肉眼可见的肥软了起来,像是饱受疼爱一样。项勤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嘲讽他:“逼这么肥,没少吃鸡巴吧?”
盛寻眼尾异常的红,他有些痴迷地盯着面前的青年,想用膝盖蹭他的身体,但忍耐住了。
项勤又嘲笑道:“要不要戴套?”
盛寻小声道:“不用,可以直接进来……”
他的邀请让项勤兴奋又愤怒,还夹杂着浓烈的嫉妒,继续嘲讽道:“你对别的男人也是这么邀请的吗?”
他不是没有看过盛寻跟别的男人做爱,正是因为看过,才知道他在性事上表现的很放浪很痴迷,谁插着他他都能缠着对方不放。这种认知愈发让项勤感受到面前这个人的爱意的虚幻,而他也完全无法理解,盛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还存活的消息。